“予哥。”尤柏悦信步走过来,自然又轻快地迎着瞿末予目光,没有丝毫怯,“好久不见。”
是怎样熟识或者说胆识,个Omega才能如此坦然地与个顶级Alpha对视,这根本不是心理问题,是生理问题,好比人见到老虎能不害怕吗。
瞿末予笑道:“倒是经常在网上见到你。”
“你别寒碜,接点推广赚个零花,能跟日理万机瞿总比吗。”尤柏悦眼梢含笑带媚,热情烂漫,有种不经意地撩人,他目光从瞿末予转移到沈岱,神色还是很坦然,“你好,沈、岱。”
沈岱微笑点头:“你好,幸会。”他嗅到丝晚香玉信息素,鲜甜又贵气味道,别说是Alpha,他闻着也喜欢,同时,他也嗅到属于瞿承尘榛木Alpha信息素。
够近距离接触他,全都不样,仅仅展露点但隐藏更多,这个人深不可测。
沈岱怀着期许点进瞿末予朋友圈,并不意外地发现条单调横线,他觉得瞿末予不是屏蔽他,而是这里本就空荡荡,什也没有。
但他仍然为能靠近瞿末予点点、为有随时可以联系到瞿末予可能而欣喜。他知道这些想法很危险,人不该奢想不可能属于自己东西,可是这并非他主动走近,是他被拽到这里,他光就在那近地方,用明亮和温暖诱惑着他,他还剩下多少选择呢。
沈岱知道自己早晚要再面对尤兴海,以及那个素未谋面、却随时能在网上看到各种生活片段同父异母弟弟。
所谓豪门真是形式主义奴隶,明明双方都知道他和瞿末予结婚是怎回事儿,还非得把走亲戚这种毫无意义事都过遍,就像瞿末予定要他住进瞿家,都是为给人看。
尤柏悦用种疏离又不失礼貌目光悄然打量沈岱番,莞尔笑,好像有话想说,又在不言之中。
沈岱并不认为自己是个过分敏感人,但尤柏悦这种态度,可能比起瞿承尘故意直给难堪,还
尤兴海见到他时,表现出虚假慈爱,似乎生怕瞿末予嫌他这个替补太跌份儿:“阿岱,回来。”
沈岱忍着恶心叫声“父亲”,接着他目光越过尤兴海,看到身后人。
即便很多有关他照片和视频推送得全网都是,即便沈岱认为自己已经被迫欣赏这个人各种角度漂亮脸蛋和漂亮生活,都不及见到本人那刻震撼。
尤柏悦美得像个AI建模假人,仿佛连刘海弧度都是经过算法多次演绎选出最优解,可是当他笑起来时候,又生动极。
尤柏悦在对着他方向笑,当然,这笑容是为瞿末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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