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坦然回答。
雷米尔神色软化下来，他有些讪讪地移开
视线，似乎在为刚才反应过激感到歉意。“那你之前人生也太无趣，神父。”他说，“你真浪费很多‘学习’时间……好在你学得不慢，
可以教你。”
雷米尔说到做到。
他教你怎
面对面地与他做爱，教你如何让你们两个舒服。他同为老师与教材，对你打开，教你读他身体，像读
本书。强烈性兴奋影响你理智，好在快感与情绪令你对每个细节都印象深刻，姑且可以弥补。
你会记住他双腿如何夹着你躯体，他脚跟抵在你后背上。你会记得他头如何在高潮中扬起，下巴和脖子绷直成条线，角与深红色发丝如何在被浪中划出条条痕迹。雷米尔令你目眩神迷，令你胸口滚烫，而当你们起倒在床上，你闻到那种晒过被子香气，你们好像躺在云上。床很大，你们可以并排躺着，你转头看他，他闭着眼睛，神情安逸。
你生活中消失，总是如此。条聪明狗，块柔软毛巾，个在你发烧时吻你额头修女，他们总会消失，如果你太喜欢他们。你应当爱着世人，而不是任何人或物，那是自私罪过。
“过去就想说，你技术简直跟你厨艺样。”雷米尔说，“以为你在折磨，结果你只是单纯技术差。”
他彻底打断你思维，用语言，用将安全套戴到你阴茎上手指。“还以为神父至少会用传教士体位呢。”他又说。
“教会提倡使用这种姿势性交，这个姿势因此得名，不是说教士会用这个姿势。”你说，“而且‘传教士体位’是男上女下，们都是男人。”
雷米尔看着你，看上去想要抱怨，又仿佛很喜欢你似。他偶尔会对你流露出这种喜爱神色，仿佛你是什小小、可以被两只手捧起来东西，这让你困惑，也让你胃流动过阵温暖涟漪。
这整天你们都没做什事，只是断断续续地做爱，吃东西，洗澡，聊天，看电视。你时间表塌糊涂，晚上你困倦且疲惫，那
“有时候觉得你才十岁，妈，你让觉得自己在搞小男孩。”他哭笑不得道，“如果之前跟你做过人没有抱怨，那定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之前没有人跟做过。”你说。
“什？”他愕然道，“难道你搞那套是书上学来？你们神父到底在拿什玩意当教材？！”
“曾在战场上旁观到些士兵与恶魔性交。”你解释道，“神父不得成婚，不可与女性婚前性交，正如不可与同性相交。”
“你正在与同行性交。”雷米尔硬邦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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