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背诵
红象龟
生活习性，从它们在地狱生态链中位置，说到如何杀死它们，再到它们实用价值等等。雷米尔开始面无表情，后来看起来有点兴趣，你为此高兴。这是你难得擅长领域，你有许多东西能说。你们就这样聊大半个晚上，直到东方发白，旭日升起。
后半夜都是你在说话，你从红象龟讲到寻常恶魔，从最普通恶魔说到高阶
些品种，雷米尔托着下巴听你说，时而面露惊奇。你说到种生活在岩浆里魔物学名叫“圣洁美味虾”，因为它外壳上有段经文似花纹，而且还很美味。雷米尔为此爆发出阵大笑。
你第次看到他这样笑，不尖刻，不讥讽，不怀抱恶意。他笑声在胸腔中共鸣，那听起来很……暖和？他笑声把寒冷沉重空气赶走片刻，像个火把挥舞而过，你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就像看到潮湿腐败木头上再次点起火。
你突然明白自己当初为什
会买下雷米尔。
即使在他冲向屠刀时候，他身上也有种蓬勃如火力量。雷米尔就是这种人，他对父亲举起酒瓶，他带着军队死里求生，他带着炸弹冲向恶魔，他扑向屠刀，他咬住枪口，他大笑……他就是不肯消失得无声无息，火焰熄灭时候，那火花也会最后跳，将沉沉黑夜撕裂。
你在说瞎话。”雷米尔说，“你说得好像亲眼见过样。”
“
确见过。”你说，“红象龟是种相对常见地狱植物。”
雷米尔瞪着你，仿佛你说什不得话，香烟烧到他手。他匆忙将烟熄灭，你把烟灰缸递给他。
“也是，把打烂脑袋人救回来，没见过个随军牧师能做到那个。”他低语道，“十字军圣职者？你还只有这年轻，他们怎会放你离开军队？”
“是神旨意。”你说。
你手冰冷而麻木，你不知道碰到切东西是什形状。你想触碰这火焰，哪怕会被灼伤，灼痛于你而言，也将是种极为珍贵体验。
“什？”雷米尔问。
“天主意志。”你郑重其事地说，“神指引道路。”
雷米尔哑口无言，你们对视片刻，他叹口气。
“继续说红象龟吧。”他说。
你很高兴他理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