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璎珞道:“女儿知道,父亲希望女儿过得平坦顺遂,将来生儿育女,承欢膝下,生安稳,无忧无虑。”她温婉笑,说,“只不过,女儿身上流着父亲血,也是徐家血脉。”
接着,她缓缓下拜:“女儿请父亲成全。”
火光摇曳,眼前明暗下。
徐
亦前前后后悠悠而晃,那腿间涨红玉根跟着时不时磨着粗糙树皮,痛楚之外尚有丝丝快活涌来,实在是妙不可言。
“鹤、鹤郎……”沈敬亭呼吸急促,只觉下腹邪火要将他活活烧死,忍到最后,湿着双眼求饶道:“帮……帮帮……要、要坏……”只看那玉根颜色变深,青筋突出,堵住精孔不住有蜜露淌出。徐栖鹤便知他已忍到极处,舍不得再将他折磨,就将那花枝扔,手掌捋住根势,速速地上下套弄,直刺激得沈敬亭连连呻吟,玉柱猛地弹弹,精水分作几股溅出。
他瞬即瘫软下来,徐栖鹤便先从他身子里退出,把人抱着齐在摊开在地上衣袍躺下。便看沈敬亭正直仰卧于身下,两手缓过膝下,折至胸前,徐栖鹤嵌入他两腿之间,顺势再将阳具埋入湿漉漉*穴里头。先前已经松过土,这会儿插就插到底,两人舒服地喘息声,接着便紧紧相搂,用力抽送起来。
那阳峰碾着软肉,香溪津流,那禁窒尻结好似张贪婪小嘴吸住龟头,个中滋味,可谓是销魂蚀骨,沉甸甸两囊有节奏地直撞白臀,脔战片刻,再将那腰下轻举,举戳进花芯。“嗯!”沈敬亭痉挛般地剧颤,垂在腹下玉根摇晃晃,精水逆流下滑至胸口,濡湿红肿乳首,更让人觉得*靡不堪。
“三喜……”情动时,徐三爷不住唤着院君小名,仿若回到年少时,沈敬亭心口柔软片,不禁支起身子,噙住那双唇。两人交颈缠绵,琴瑟和鸣,到高潮时急呼粗喘,嘴里不觉流出*声浪语,直到那热液在身子里释出。
尽兴之后,这两人起身整理,也不急着回去。徐栖鹤牵着人去山涧饮酒赏花,还寻到两块好石头。两个人常回头,便发现对方正看着自己,不由得油然而笑,即甜蜜如刚成婚不久小夫妻,也有朝夕相对而来默契。
他们又在庄子里多住两天,行人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京城。徐栖鹤还不忘捎上两壶桃花酿,带回来命人送到大房和二房去。
是夜,灯火长明,映着屋中双人影。
男人挺直而坐,由背后来看,犹如把搁于鞘中利剑,而他对面少女,眉目同他有八分神似,即有大家女子娴静婉柔,也有寻常女儿所没有英气。
气氛肃穆沉静,良晌,徐长风方沉声道:“你可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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