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官人!”迟疑地叫着他,徐长风却不顾不管,当他是要带去哪儿,没想到竟是要出徐府。
“官人,们要去哪儿——”他抱着上自己马,长这大从没骑过马,赶紧就搂紧他。徐长风从后头环住:“带你过去,你就知道。”
他没有给开口机会,就喊声“驾”。
徐长风带着,去京城外头铁骑营。这营地距离城门不到二十里,是为皇城提供防卫练兵所,还是头回来到这样地方。徐长风刚抱着从马上下来,就有带刀禁卫军走过来向他行礼:“统领大人,这位是?”
“这是内人。”徐长风说这话时候,心中动,不禁抬头看看他。他亦朝望来,刚毅脸庞下,似有种说不出柔和。
替他高兴。
他这谢天心情颇愉悦,对病情也大有好处,只听他说:“跟母亲说过,等身子好些,们就去南春别院住住。”他牵着,脸上有些向往,“那座院子是命人修,可自己次都没去过。去年,叫人在院后种片桃花林,等过两年,桃花就会开。”
“好。”答应他,“等鹤郎身子好,们就起去看桃花。”
回去屋子里,服侍着徐栖鹤喝完药。他躺下去,安然地睡过去。守着他,直到他睡熟,才悄声站起来走出去。
走在外头院子,沉默地望着远处。算起来,离开汴州沈府也近年,这年里发生种种,有时真让觉得恍如身在梦中。只不过短短十几个月,仿佛要想不起以前家是什样子,那些人、那些事,在记忆之中,都好似变得越发模糊。就如有时候睁开眼,会突然想不起,自己究竟在什地方,而又为何身在此处。
“原来是徐少君。”那人朝拱手,忙点头应应。之后,跟着徐长风走在营地里,这个营地不小,随处可见正在操练军人。他们个个光着臂膀,舞刀弄剑,面目凶狠,大喝出声。这时候,徐长风悄然地握住手心,说:“别怕,跟着,莫去瞧别人。”
不敢再乱瞧,只低着头路随着他。
徐长风带着去马棚,对人说:
“三喜。”声叫唤响起。
蓦然回神,抬头就见徐长风远远走来。
“官人?”已有些时候没见到他,虽同住在个府邸里,但各房之间素不轻易来往,主子们无事也不会踏进其他院子。徐长风会出现在这里,实在是令人大感意外。
“找你找有时。”徐长风牵起手,“来,跟走。”
徐长风素来稳重,何曾像现在这样,高兴地拉着直接往外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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