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看着他须臾,才听话地张开嘴来。
徐燕卿勺勺地喂把药给喝完,还拿个绢子要替擦嘴,没躲得过去。之后他又起来,当他要离开,心下还未放松,他就回来。看见,他手里拿着个油包纸,在床边坐下,极是熟稔自然地捻颗过来。
“这是……”问。
“这可是如意堂做蜜饯,叫下人排时辰多才买到。”他把蜜饯拿到嘴边,“来,张嘴。”
看看他,犹豫地说:“……谢谢二爷,自己——”刚要抬起手,徐燕卿却压低声音道,“你张嘴。”
按照规矩,潮期之后,尻妻可歇上半月,好调理身子,养足精神。徐氏早早就为整理个僻静独门独院,但是,徐燕卿却不肯搬过去住。
“那里什都没有,冷冷清清,也没几个伶俐下人伺候,还不如待在这里。”徐燕卿叫下人把物什都放下来,不许他们动样东西。下人们自然不敢忤逆主子,碧落迟疑地看看,望他眼,遂缓声说:“放下罢。”
这几日里,徐燕卿下朝人就会回来。头两天,精神欠佳,他就会在床边坐会儿,等睡就出去。他禁足令早就过,可听下人道,二少爷这阵子安份得很,即没跟先前那样出门花天酒地,连之前宠爱家伎歌姬都冷许多。
搬家不成,被徐燕卿扶着坐回床上。刚好,碧玉端着熬好药回来,要服侍喝下,徐燕卿就凑前来:“给,来。”碰到药碗时候,还被烫下。
“哎,二少爷,您担心点——”碧玉担忧地嘱咐道。徐燕卿却嫌她们碍手碍脚:“二爷省得,你们都出去。”
见他流露出丝不耐烦,便迟疑地张张嘴。他将那饯儿慢慢推进嘴里,把它吃下去时候,舌尖轻轻地擦过他手指下。徐燕卿把手抽离,双桃花眼含着绵绵笑意,问:“如何,甜不甜?”
轻轻地点点脑袋,徐燕卿没将手收回去,那修长手指在颊边缓缓游弋,把落下发梢挂在耳后。抬眼时候,就看见他不期然地向凑近,下意识地往后
“是。”下人也只好退到外头。
看着徐燕卿小心地捧着药碗过来,正要起身,他就忙说道:“你好好歇着,别起来。”
只好坐回去,徐燕卿拿着勺子吹吹,喃喃说:“这药可真烫。”听忙道:“二爷,还是自己……”
要伸手过去,他就躲躲:“诶,你给爷安安份份歇着。”
拗不过他,唯有作罢。就见徐燕卿把药吹凉些,这才舀起匙,凑到嘴边。“张张嘴。”他脸上笑着,哄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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