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去拜见虞氏。
炉冒着袅袅青烟,虞氏身着朴素灰裾,正跪在蒲团上,手握佛珠闭目念着经文。进去后也静静屈身跪着,直到炷香后,虞氏睁开眼,下人扶着她起来。
“你也起罢。”虞氏说道。说身谢,起后便站着。她若没说赐座,自然是不能坐。
下人奉茶,虞氏接过来,看眼道:“看来,还是徐府水养人,小阵子没见,人看着也比之前水灵些。”
唯有应和:“娘亲说是。”
,只觉手里袖子烫手很,却不晓得该放手、还是不放。
他回眸看看,说:“去把烛火灭。”
缓缓抽回手,面上滚烫不已。紧接着,那火光就灭个干净,眼前片漆黑,什都看不见。
暗中,徐长风便靠过来。大抵是看不清来人,四肢不再那僵硬,那手伸进衣服里时,胸口却是缩缩,真教百思不得其解……
慢慢地躺下来,那压在身上重量渐渐沉,和昨夜相比,鼻间萦绕着是另个男人气息。迫自己莫胡思乱想,闭着眼任之摆布,亵衣绸裤件件扔褪床下,热息拂来,双手碰到胯下时,“啊……”身子颤,夹夹腿,不小心呻吟出声。
今日,虞氏对,和上回咄咄逼人样子比起来,还算是和颜悦色。她与闲谈两句,然后便开门见山说:“长风这几天,都宿在你那头,是罢?”
“是。”
虞氏脸色缓缓,却仍是不甚满意样子,只瞥瞥道:“你潮期,可是晚?”
闻言,脸上热。
按理,尻潮期为四十五日回,可又听说每个人长短不,短有月次,长也听说数月来回。经过两回,知道潮期厉害,那时候人几乎
徐长风止住动作,轻轻喘息时,就听到他说句:“转过身去。”
怔片刻,抿抿唇,沉默地把身子翻转,背对着他趴下来。
夜晚,说是漫长,眼睛睁闭就过去。若说短,时时刻刻却又是无尽折磨。
这几日来,徐长风天天都会归府,也未再扔人自己到书房去,却也好似掐准时辰样,揽着到床上,灯熄,便慢慢解开衣服系结。也渐渐摸清他路数,想来,他也是在执行丈夫义务,每次不必他说,就乖乖翻过身子。
任是如此,每回欢好,都觉身骨子被折腾得透彻,经人事后,已是看清,男人在床笫之间,多半凶狠,徐长风亦是如此,弄起来,也是不留情面。纵是夜夜只做次,后来也要歇上半日。而白日里见到他,徐长风对也像是礼多于亲,也不过偶尔说上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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