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好。”忙应道,“母亲想怎叫,三喜都是愿意。”
姜氏走过来,握起手。按说,虽是个尻,也终究是个男子,不好和妇人走近。可姜氏温柔如长姐,使不好拒绝她。只听她道:“有些话,娘便直说——”她望着远处,“生下鹤郎后,宫里太医院赵院正说过,鹤郎……恐是活不过弱冠之龄。”
此话让心中跳,当下就脱口道:“不会。”
“也盼是如此。”姜氏说,“你来之后,鹤郎身子就好很多。知道这话不符规矩,可这个做娘亲,总是有些私心。往后日子,若是另两头无碍,你便多来这儿,陪赔鹤郎。”
姜氏已将话说到这份儿上,如何不应她,只能点头。
耐心地喂着他喝下去,见他脸色越发不好,就再扶着他去内室里躺下。守在床侧,用午膳后,华阳夫人姜氏就闻到风声过来。姜氏爱子如命,他二人母子情深,站在边上看着,亦不禁心生恻隐,有些思念起那可怜三姨娘。只是跟她毕竟身份有别,她纵是对关怀备至,也不能像徐氏母子那样亲近。
“你这两日好生安养,别再操心庄子事务,切记身子要紧。”姜氏叮嘱着他,徐栖鹤也点头应,反宽慰姜氏道:“母亲,这不过是小病,您也莫再操烦。”
姜氏欣慰地颔首,嘱咐他歇息后,看向道:“敬亭,你送出去罢。”
徐栖鹤闻言,有些紧张唤声“母亲”。
姜氏回头,看着儿子道:“怎,母亲还能吃他不成?”她随即笑,哄道,“母亲就和他说两句话,就把他还给你,啊?”
姜氏便笑逐颜开,赏好几样东西,又道:“那儿有条百年老参,等会儿叫下人送来,你熬汤后给鹤郎服下。”
送走姜氏,就回去屋中。徐栖鹤本是睡着,走近时他就睁开眼来,将手伸来。便握着他手。
“母亲可有为难你?”他问。轻轻摇头:“没有。”
徐栖鹤遂放心地笑,在他身旁待会儿,他就说:“有些冷。”正
也同徐栖鹤说:“鹤郎别担心,去送送娘。”
他这才放心下来,躺回床上:“那你……早些儿回来。”
和姜氏起走出门去,她脸上轻松之色就褪去,叹道:“鹤郎自小就是这样,常人生个病,过两天就好,他却没有十天半月都好不,真教这个做母亲心如刀割。”
“官人福厚……必然不会有事。”不善言辞,只能尽所能出言安慰。
姜氏点点头:“但愿如此。”她停下来,回头看着,“敬……三喜,也跟鹤郎样,叫你三喜,你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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