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接着道:“你身为尻妻,要服侍三子,也懂你难做,这做母亲无其他念想,只想你对长风时,每刻都要记住,他也是你夫君,他需爱你敬你,你对他……也不可有偏颇。”
听出虞氏话中之意。她是忧心,徐长风身为常人,与楔兄弟共享尻妻,怕是处于劣势。斟酌地小心应:“母亲所言,敬亭省得。对……官人必会敬重爱护,绝无偏颇。”
她听此话,果然是合意地点头,面上也有几分温和道:“看,你这性子,也是安份软和……如此,也算是件好事。”她叹声,“长风那个性子,和这个做娘肖似,吃软不吃硬,之后夫妻二人同处,你需要多费些心思。至于这府里其他,你也不必烦忧,想来也无人敢欺到你头上。”
“是。”乖乖应道。
等踏出虞氏院子,已是午后。
不住。
虞氏是个爽朗妇人,同说几句话之后,便命人从库房里取个玉佩赠:“这儿皆是女人家物什,这块玉佩是长风外公给,当年据说本是想留给儿子。如今,便给你罢。”
那玉佩看,极是贵重,并不敢收。
虞氏却缓缓道:“有何受不起,待你日后生下楔子,便可将这玉佩传下去,不也样。”
此话甫出口,徐长风便出声:“母亲,北衙门尚有公事,儿子不得不先行告退。”然后他看着,道,“你就留下来,陪母亲多说些话罢。”
虞氏并未让留饭,她去前便说道要去佛堂听经。先前,曾有人告诉过,徐府里,夫人吃斋讲经,鲜少露面,多是二位贵妾打理内宅,可虞氏地位巍然不动,不单是其子有出息,她本也是个极厉害人物。
回去后,不禁想道,这对母子貌合神离,而徐长风身为常人,与楔兄弟共妻,这些,会不会皆是虞氏主意。
想来,这个婚事,从头到尾,也并未合他心意。
后来两日,都不曾见到徐长风。晚上他不来屋里歇息,也从来不问,他究竟去什地方。
这两天
说罢,徐长风就从座上起来,披风拂过,就望着他背影,长扬而去。
回头,就见虞氏脸上笑靥收起,面子十分挂不住样子。虞氏到底是徐氏主母,什样场面不曾见过。她随即愠色收,又是初见副端庄威严样子:“长风既然走,有些话,他不在这儿听着也好。”
“娘……但说无妨。”精神振,忙说道。
她朝瞅来,道:“你叫声娘,便把你当成儿子。可惜,你不只长风个丈夫,也不只个娘。”
她话开门见山,如坐针毡,既不知如何应她,又不知该不该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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