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嬷嬷点头应,姑姑也并未多说些什,就将放行。
由那日起,每天,卯时就要早早起来,以盐水漱口,换衫后,两个嬷嬷便开始“教课”。所教内容并非读书写字,而是大户人家礼教言行,从走路时腰背扳不扳得直,到餐可食多少、见什人说什话等等,皆面面俱到,无缺漏。如果有做不好地方,两位嬷嬷也不留情,打板子、还是饿上两顿,这些,都算是小事。
“尻有四诫,为不孕,即潮期顺当,与夫同寝时有三载,而无孕者;二为不顺,即不顺夫君父母;三为*乱,即同夫之外行*者;四为恶疾,身患疾病,而不可共粢盛者……”
现在所读,便
PS:这章会有点上帝视角,剧情需要。再排个雷,娘受,娘受!
并不记得自己是怎被人带下去。
只记得,那颗红色珠子。它像是石榴种子,又像府中姨娘们簪子上红玛瑙,红红艳艳,那个颜色,真好看极。
被带回屋中,由下人看守着,连着两日都不许踏出屋子。这两天,过得浑浑噩噩,尽管好吃好喝供着,也是食不下咽,夜里梦魇数回,每每睁开眼,都想着先前发生那些,会不会只是场梦。不知身子到底是出何事,活十几年,直当自身是个清白常人,且人人都皆以为如此,谁还会想到,这世间竟有如此荒唐事情。
只是,无论想没想通,眼下发生、或是即将要发生,切切,都没有让选择余地。
这日辰时,下人唤起身洗漱,领到旁边屋子。到那里时,就见姑姑和两个上点年纪妇人。姑姑今日依旧浓妆艳抹,脖子围着白狐毛,翘着细腿儿,朝悠悠地笑。看到她,便想起那日折磨,身子不禁微微哆嗦。
“怎,怕?姑姑还会吃你不成?”她咯咯笑笑,红唇娇艳似火,“会读书写字不是?可曾上过学堂?嗯?”
垂着头,小声地谨慎说:“晚辈……会认写字。”虽然不曾上过学,可府中也有请夫子,寻常那些四书五经都是读过。
姑姑听道:“那就成,省得还得请先生费心教导你,也不盼着你学富五车,识几个大字就得。反正,学得再好,充其量也是锦上添花,这日子能不能过下去,还得看肚子争不争气。”她所说话,句句意有所指,头越垂越低,不知如何应对。
许是静不作声,她也觉得没趣,便摆摆手:“罢,可不逗你。今日来,可是有正事。赵嬷嬷、陈嬷嬷,从今天起,咱们小主子,妳们可仔细点调教调教,免得来日去夫家,丢咱沈氏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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