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在块,心里总是很欢喜。彼此偶有争执,不过半日也会各自回头去哄……
正在出神,原烽问道:“在想什?”
叶宜彬望向他,轻声道:“你。”
原烽眉扬,笑道:“还没够?”
叶宜彬抓着他手紧紧,脸热道:“……阿烽!”
外榴花枝上也停着只小雀。
——原来是有伴。他与原烽对视眼,都是微微笑。
原烽拿起筷子,夹块奶酥给他。叶宜彬张唇,却只咬半。
原烽知他心意,另半自己吃。
放回筷子,他轻轻握住叶宜彬手,“……这些天事情多,总不能陪你。”
原烽玩笑后,轻轻环住他,“过几日闲些,们道骑马赏花。”
叶宜彬点点头,柔声道:“好。”
原烽吻吻他头发。两人相拥着,又静静往外看。
阁外,微风习习,池波澄清,天已放晴。
叶宜彬回握着凝望他,“陪你就是,样……只是你太累,病,叫每天心疼。”
“偶然而已。”原烽笑笑。他甚少生病,因而这回病便颇觉懊恼;又让意中人受累悬心,也是甜涩参半。他看着叶宜彬笑道:“与君结连理,可家子林不见海棠,却见杨柳。”
叶宜彬知道他用“悔教夫婿觅封侯”来与自己玩笑,不觉微笑起来,往原烽嘴唇亲吻下。
原烽与他依偎着,目光温柔道:“……好在你也不爱生病。”
叶宜彬唇边含着笑意。自己看着不强健,可确实不多病。记得他们同住第二年,自己病回,原烽那着急模样。大夫诊脉开方,他还是拉着人家问长问短;自己少吃两口粥,他就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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