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原烽微笑答了一句,替他整好衣服,便让家仆把饭摆到房间里。
两人一面吃,一面闲聊几句。
原烽道:“上官准我回乡一趟,今年我们可在江南过中秋了。”
“是么?”叶宜彬欣喜。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再回江南了。
原烽笑着点头。这几年他因为明察善辨、办事果决而受本司嘉奖,成绩不俗,如今即将升任提刑按察副使,衙门里给了他一
原烽看向桌子。桌上放着自己写给使司衙门的表文,叙述这半年来的公务情况,指出其中疑难症结,执言剖析。
他只来得及写个初稿便外出检视,此时,这份初稿却已被细细修改润色,还被人重新誊抄了一遍。
他看着那秀逸字迹,望向床上的目光充满爱慕——这洋洋洒洒几千字的表文,每一处修改都与他心意相合。他在路途上想着这处应怎么改,那处应怎么换,如今已全部改好摆在了面前。
世上知己难求,挚爱难求,他却都有了。
叶宜彬轻轻翻了个身,似是要醒。
烽直起身,准备抱他回去。
目光一落下来,当即就停住了。但见他脸红如醉,脖子也是一片嫣红,微微开启的嘴唇更是红肿;头发散落在身上,身上衣衫凌乱,敞开的襟口露出大片肌肤和一边乳尖;腰下衣摆沾湿了一片,同样凌乱敞开,露出一段洁白双腿……
原烽呼吸一重,下腹立时烧起火焰。
叶宜彬迷蒙间见他俯下身来,以为他来扶自己,正要伸出手,哪知下身一烫,那粗大火热又深深挺入自己双腿间的羞处!
“呃嗯……”他顿时吃惊地睁眼看向原烽。毫无准备下,身子里又被狠狠占满,不由得再度发出呻吟声,一时间又惊又羞。
原烽起身来到床边,等待了一会,果然他醒来了。
原烽半扶半抱,助他起来,笑道:“吃饭了。”
叶宜彬看看外头天色,漆黑一片,问道:“……你没吃?”
“没吃,一起吃。”
“不饿吗?”叶宜彬想起他一路奔波回来,八成午饭也没认真吃,“这么晚了,怎不先吃?”
原烽面上也染了薄红,沉重喘息,低声分辩:“我……我禁不得你诱我……”
“你……”叶宜彬顿觉羞恼,他竟用“诱”这媚荡一字,自己何曾……
可随之而来的激烈抽挺,却让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原烽坐在窗前。窗外弦月已升上西边树梢,屋内烛灯明亮,睡在床上的叶宜彬还未醒来。
葡萄架下两度欢爱后,原烽把他抱进房里,照顾他沐浴。沐浴时,又轻薄了他一回。他累了,沐浴完就沉沉睡去。原烽自己一路奔波回家,也颇为疲倦,便拥着他睡了一阵;睡醒时见他还睡,于是小心起身,没有惊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