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烽自进书院来,从来对他冷淡无礼、不屑理睬。从未想过,有日他们竟然相互偎依……
出神间,他不觉就着原烽手喝口下去,经入口,尝出这盅甜品是冰糖炖燕窝。
原烽见他喝下,不曾抗拒,笑意更深些,边舀下勺,边道:“家父家母听闻你大驾光临,特意在今晚设宴,可否赏脸?”
“什?”叶宜彬顿吃惊。
“其实他们上午就想见你……”当时,原氏夫妇听说书院
她走到近前,将盘子搁下,才将盘子上瓷盅打开,便听身后有人道:“你出去吧。”
原烽站在房门口。他换下士子服,此时锦衣玉带,官宦公子装束。
“是。”侍女行礼,轻轻退去。
叶宜彬见他,半窘半恼,默不作声看向别处,时间感到这宽敞房间变得狭窄起来。
原烽坐到床沿,望着他:“好些吗?”
水接连不断地从面上滑下,他无法承受体内可怕颠簸与撞击,在原烽怀里昏过去。
叶宜彬睁开眼,待模糊片光晕渐渐散去,才看清眼前景物。
明净宽敞陌生房间,布置颇为淡雅,雕花窗里望出去,竹蕉掩映,银杏浅黄叶子在碧天下微微摇曳,几株芙蓉嫣然开放。
而自己,正躺在房里这张大床上,身上盖着雪青色锦缎被子。
他本能地想要起身,可还没撑起分,便软回去。浓重酸胀从下身袭上,腰仿佛折断般;疲倦感如云笼罩,身子沉重得不像是自己,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叶宜彬并不接触他目光。“原烽,你……可真是好得很!”
“是莽撞,耽误你行程,”原烽说到这里,笑意微露,“再给你赔个不是。”
叶宜彬脸上发烧,涨出薄红,沉着脸色不言语。
原烽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拿过瓷盅用调羹喂他。
叶宜彬本不肯挨着他,怎奈浑身无力,只得任他如此。对于原烽,他心中既是惊怒,又是羞窘,却还暗暗升起丝情愫……
他躺着又缓好会,才想起之前发生种种。方忆起,血便全部涌到脸上,闭目良久不褪。
他试着抬起手,探探身上。衣裤干洁,显是换过。腰腿虽然酸软无比,可……那个地方却不似初次那般火辣辣地疼,只是酸胀不适。
他对眼下切甚是迷惘,有些着急,忍着赧意再度睁眼,出声问道:“……有人吗?”
门外直有人守着,闻声轻轻推门而入,含笑道:“叶先生醒?”是名年轻姑娘,侍女打扮。
她笑盈盈道:“先生稍待。”转身离去后,片刻工夫又回来,手上端个盘子,“公子吩咐,叶先生若醒,先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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