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你为什就不能待在安全地方?!”周君大怒:“是男人,也有自己要承担责任!不需要你来教该做什,不该做什!更何况你是什人?你有什资格来管?”
他话将眼前雍少将气得不轻,以至于雍晋不顾手伤,奋力地捶在旁木桌上:“只是担心你,如果你今天出什意外……怎办?”周君盯着他有好会,笑:“不怎办,这也和你没关系。”他话音刚落,雍晋便狠狠地看着他,眼神可怕地几乎要将他生吞入腹。周君下意识想后退,他反思自己是不是挑衅太过,正考虑说些什缓和气氛,却见雍晋垂下脑袋,气势颓靡,万分苦涩道:“你知道爱你。”
这话出现毫无预兆,如凭空惊雷。惊得周君扶着椅子,仓惶地垂下眼。许是这场大家心知肚明暗战中,雍晋在同他投降。可他却没有那赢欣喜,也无胜后志得意满,只有满满涩然与难过。
以往有过许许多多次机会,雍晋都不愿同他说声爱。也许那些爱是藏在封信、块怀表,枚戒指中,他知道雍晋爱份量,也同样知这人开口要分开决然。周君和很多人都说过爱,他嘴上爱轻易又轻浮,份量是不足。因此他愿意用行动去追去寻,在历尽劫难后,取来朵月季落在雍晋枕边。
周君抬手压住额角,他闭闭眼,像是被阳光照晕脑袋。他站起身,想要走。周君伤口还未处理好,大概是刚刚过于激动,又开始出血。雍晋钳住他手腕,他旧伤处也裂开,那血渗出,把衬衣都弄红。浓烈血腥味刺激着嗅觉,他们腿挨着腿,动作间又重新撞在起。
墙边倒影叠成团圆满黑,周君后腰靠在桌沿,他是真昏头,不然他现在为何眼眶是热,还如此想要抱住雍晋。他深深吸气,试图清醒些。血腥混着雍晋味道,股脑涌进鼻腔,立刻侵袭他所有理智。他们凝视着彼此,那是极长段时光,仿佛怎也看不够,又好像不认识般,要重新铭刻眼前这人,在脑海中留下痕迹。
雍晋眼神痛苦又矛盾,他又抚上周君下巴,拇指细细摩挲着他温热脸颊。他温柔低声道:“和你认错,就听次好不好。”周君手指扣紧桌边,他同样轻声道:“那天晚上理由是什。”他大概早就猜出来,但却不甘心,想求来个答案。
雍晋失神地望着他脸,好似说过爱后,切都没有那难以启齿。他说,他怕周君等他,又怕周君不会等他。得来答案后,周君那刻感觉,是个长久失去零件老旧钟表,终于又重新艰难地动起来,咔擦咔擦,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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