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错愕地啊声,很快便抿住嘴,半天才憋出两句哼哼,示意自己不吃。等雍晋真转身出去,他又趴上床,扯着床单,懊恼地把脸埋入柔软枕头里,狠狠地蹭好几下。
雍晋派人送来是套长衫,绣着同色暗纹。穿戴好后又有人前来带他下楼,寻着那扶梯往下走,看到大厅那
,雍晋道:“原来在救你之前,你果然是做什。”这话环套环,砸得周君气闷不已,又不敢多说。多说多错,怪不得大哥让他别靠近雍晋。
他转开话题,不想继续下去:“你听到给你弹曲吗?”雍晋穿过他,去浴室洗手,声音从里面传来,很是不紧不慢道:“听到,怎?”周君问不下去,他觉得自己难堪极,宛如变成个笑话。
雍晋从浴室出来,拿着帕子在擦手,如同评价地来句:“弹得不好,调全乱。”
周君不说话,老实坐在椅子上,皱眉看着从浴室中出来雍晋。眼神似审视又像疑惑,他在想自己为什就堕落。女人不好吗,这男人还是不该招惹,费心费力,又讨不到好。他承认和雍晋在起时,有种隐蔽刺激,使他羞愧快乐。
这快乐总有天会到头,也有代价。可偏偏就是被诱惑着,心里想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大概是他引火烧身报应。雍晋那张俊脸,他太喜欢。从窗子里探出身体,看向他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喜欢这张脸。
看到雍晋时,什文小姐,美丽雪莉,通通都想不起来。雍晋看着周君从气恼到恍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直勾勾地把眼神往他身上缠,不走。心里觉得好玩,于是步步走向周君。
这周君是真少爷,细白嫩肉张脸皮子,那截白脖子被绸缎上暗花簇拥着,还留着几枚指印。刚刚手劲太大,雍晋有些漫不经心地想,却没多少悔意。他只觉得周君太矜贵,碰就伤。
这种矜贵又有别样动人,雍晋喜欢特别东西。周少爷很合他胃口,同他最爱马驹、最喜欢红酒、最惯用枪支样合胃口。他伸手去摸周少爷脸,这人脸上那两丛睫毛垂下来,可爱又不自知地用脸颊在他掌心上轻蹭。
他想到刚刚亲吻时候滋味,雍晋喉结动动,有些想来次。他眼睛往下看,周少爷手已经扶到他肩膀上,嘴唇娴熟地翘起来,像是等人来吻样,手指轻轻地在他肩膀上刮着,指甲擦着衣服声音,像某种不可言说期待。
于是雍晋又退开,抓着那在他肩膀上乱摸手,按回去。他似得体主人般,招呼着来家中朋友:“去让人给周先生送衣服,想吃下午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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