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怎知才进房里,闻延把他衣服扒了干净,被子一裹。自己也跟着脱光了钻进来,接着闻延就像他才是旅途归来的人,一下就倦得不行。
他将宴禹压在身下,握着他的手,圈着指头道:“你别吵,让我睡一会。”宴禹不作声了,他反手搂住闻延的肩膀,拇指在其肩头厮磨着。彼此赤裸的身体,温度皆高,暖融融地贴在一块。被子像圈出了一方天地,底下只有他们俩。好像所有外界的事,那些烦与忧都进不来。他只感受到闻延,双臂之间拢着这人的身体,心头安稳极了。闻延与他脸贴脸地蹭了好一会,才声音极慢,极缓地说:“我不想和你做,我就想抱着你睡会。”宴禹叹了口气,说睡吧,他乖乖待这,哪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