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塞宴禹口袋里:“下次你进去前把烟也带进去,就跑不。”
说说笑笑从医院出来,闻延上车就说预约成功,带他去跳伞。虽说做过心理准备,但宴禹心里还是虚慌,到地,才知道流程重重。光是跳伞培训就花不少时间,闻延在那头倒是轻松,显然也不是第次来玩。签合同选衣服,他俩块儿上直升飞机。
带跳教练坐在旁,机长在前方说已经升到千米高度,再有两千,就可以跳,让体验者做好准备。宴禹隔着窗户往外看,心里绷得紧紧,下意识地,他看向闻延。
他们两个都带护目镜,坐在块,被各自教练夹在中间,模样看起来怪好笑。闻延握握他手,忽地凑在他耳边说:“怕吗?”宴禹咽咽唾沫:“还好,感觉挺新鲜。”闻延小声地笑,只听他饱含深意,宛如呢喃:“去飞吧,小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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