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趴在宴禹汗淋淋身体上,性器仍厚颜无耻地挺在宴禹身体里头,没抽出来。
他拨开宴禹额发,摸着宴禹眼睫,奇怪道:“怎不哭呢?”宴禹有气无力,喊这人滚,他本来就没那怕痛,更何况被闻延那话儿耸多,本来就差不多由痛变爽,有见人爽哭过吗,又不是在演片儿。
等情事毕,又洗个澡,好不容易上床安睡,就被闻延贴个瓷实。那无处安放驴玩意儿戳在他腿根,还往里埋埋,顶在他会阴处。宴禹反手薅把闻延发,将睡未睡地问:“们俩什关系。”就感觉闻延在脖子上吧嗒声,嘬好大口:“情侣关系。”
宴禹心满意足,他继续问:“还搬不?”闻延说:“搬啊。”宴禹还没动怒,就听闻延说,等你收拾好你房子,按你想那样装修完,就过来陪你住,当然,你陪住,也成。宴禹迷迷糊糊,他就听见闻延道,他知道宴禹小名,叫小羽毛,老太太说。他也有小名,叫团团。
这次他去老太太家,问老太太讨个东西。宴禹问是什,闻延小声说,截木头,从你那颗生日树上取下来,还在旁边落个果树苗,来年开春,采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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