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手还没擦干净,只能展开双手,不碰到宴禹身上,有些无奈笑道:“好歹让洗个手。”宴禹像个粘人大猫样,摇着头:“道歉太没诚意,躺椅竟然不多备把。”说罢他牵过闻延油乎乎手:“不嫌弃你,换个人肯定把你嫌弃惨。”他句句意有所指,可惜听人不懂,还直为自己喊冤,帮人剥虾,得不来感谢。
也不知躺椅是哪里买,被他们两个大男人折腾半天,也没垮。闻延见他摸着椅子,于是开口道:“
在哪,是不是出轨。无休止争吵让们都很累,到后来,他想搬出去,你说可笑不可笑,那房子本来就是他,该走只有。”
宴禹有些错愕,却又觉得情理之中。怀疑只需要小小颗种子,就可以毁掉切。不能说是谁对谁错,只能说浪子回头这种事,宣哲选择不相信。
闻延坐起身,看着自己掌心,继而手握成拳:“其实……不想分手。可是宣哲他求,求放过他。”
闻延轻轻笑声,重新躺回椅子上,低声喃句:“这个故事很无聊吧,其实现在想想都有些好笑。”
宴禹心口像是堵口棉花般,唇舌干涩:哪里好笑,你明明看起来……难过都快哭。
闻延抹把脸,故作轻松道:“你怎突然对这事感兴趣。”宴禹见他神色变化,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问道:“你没想过找回他吗?”闻延摇头:“和他不适合……再来多少次,也是样结局。或者说,这样人,大概只适合孤独终老吧。”
宴禹翻那堆小龙虾,发现里面还有几只爬爬虾。莫名,他就想吃。可惜这壳又硬又刺,强行打开怕是会伤到手,可内里鲜美柔软又让他无法放弃,于是神情纠结地盯着那虾,满脸苦大仇深。
闻延见人没回话,拧头看发现宴禹盯着爬爬虾发呆,不由好笑:“喂喂,让别人说那伤感事情,结果你只对吃有兴趣啊。”宴禹舔舔手上沾到虾汁:“肯定不会。”
闻延反应过来,宴禹话是对他上句回答,只是不知道是前句,还是后句。于是笑笑,捏起个爬爬虾,几下晃松虾身,从尾部往前剥,三两下,就将里面嫩肉剥出来。他将肉塞进宴禹嘴里,双眼弯弯:“其实这虾看起来很难打开,但掌握里技巧,就很快。”
宴禹嚼几口,赞同点头:“还是这个好吃。”他心安理得,让闻延边剥虾,他边吃,直到将桌上吃食解决七七八八,宴禹打个饱嗝,懒洋洋地想躺下,可惜躺椅只有把,于是他挺不客气,压在闻延身上,硬是两个男人都挤在那躺椅上,挤得晃晃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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