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禹并不想提起当年的事情,他也没敢冒昧说出他们之间还有这层联系。
如果说先前有多感谢,如今就有多羞耻,像是被赤裸地抛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鞭挞。他额心青筋乱跳,怒极反笑:“怎么,你同情我?可怜我?”
闻延眉头一皱:“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宴禹眼神凌厉,毫不客气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做了件善事,我该对你感激涕零,哈,你少多管闲事了,我不需要!”
闻延表情也冷了下来,却没再说话。宴禹知道自己如今是有多不知好歹,在对一个刚救过自己,又陪自己去医院的人。可他忍不住,原来闻延也和当年的事情有关,世界这么小,兜兜转转,还是原来那些人,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