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是宣哲甩得闻延。这让他更笃定,怕是闻延打碎牙往嘴里咽,面上风光,心里究竟如何,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宴禹再细思和闻延相处下来些细节,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十之八九,不由为闻延点根蜡。车子行驶半个小时,终于到他家楼底。
闻延跟着他下车,将钥匙抛给宴禹,抬眼打量这栋楼,表情有些怪,他问宴禹:“你在这住?”
宴禹接过钥匙,随手放进兜里:“怎?你有认识人住这?”
闻延点点头,
宴禹沉默不过三秒,就抬手隔开闻延掌控欲十足右手。他望向前方开始走动车流,打破暧昧气氛地开口:“该走。”
闻延依言挂档前行,车子缓慢驶向前方,这时候宴禹问道:“你三番两次让打耳洞,是什恶趣味,不玩bdsm。”
他侧眼看闻延脸,看他鼻梁挺直,唇角微勾,只副轻松模样。他有心追究个答案,是bdsm圈玩法,还是他打耳洞后像什人,又或者有更深原因?浮想翩翩,心思复杂,切却截然而止,只因闻延回答,他说:“觉得会好看。”
哈?许是他过于诧异声音闹笑话,闻延似笑非笑斜来言,意味深长道:“不然你以为?是觉得,你耳垂生得好看,这和觉得人手指好看,适合戴戒指个道理。”
这答案与其说敷衍,更像无厘头,还显得想上许多他自作多情。他好笑地后仰身体,放松地任由自己陷入座椅上:“看来你耳钉定物有所值。”
闻延专心看着前方:“你会喜欢。”
这笃定?带着几分好奇,他确实考虑去打个耳洞。但这想法只是淡淡掠过,毕竟对闻延感觉还没到能为他在身上留个独属于这个人痕迹。虽然耳洞并不属于非常明显痕迹,但足够以后摸到这个耳洞,都能想起这个人,和纹身样。所以宴禹特别奇怪那种,谈恋爱时会把对象名字纹在自己身上人。
也许他们冲动时候,是真想过辈子。只是架不住这走上辈子路种种波折,最终只能亲手洗去这曾经爱意证明,徒留道丑陋碍眼疤口,如同那份结束后,恨不得这辈子都不愿记起爱情。看上眼,都徒留后悔厌恶。
也不知道,闻延为宣哲又留下什,在身上携带辈子,还能让闻延在分手后急不可待自,bao自弃,找人约炮。宴禹不认为这是因为闻延憋久,或是管不住下半身。与其说是放浪不羁,更不如说是种自折磨。个浪子真心,别不说,能掏出来,也是带着满是血真心。
认真这个玩意最不能碰,浪子认真,甭管期限,爱上时候,陷得比谁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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