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寻湛没上当，手指与他十指相扣，“现在这样……真好。”想不出更为华丽
辞藻来形容当下，“真好”两字，简单到刚刚上学孩子都会用，却足以概括汪寻湛心中感觉。
“嗯，是……真好。”
“明年开始，”汪寻湛侧头枕在白楚肩膀上，“
们每年找个时间去旅行吧……去看看北欧极光，看看澳洲袋鼠，去南美看
场足球，去加拿大打雪仗……”
白楚依着汪寻湛，淡淡回答，“好。”
5
伴。
最开始恋爱固然让人觉得心动美好，但汪寻湛切实给
白楚“家”感觉。
想起两人现在住那个地方，无论是亮着灯或者漆黑片，白楚心里都被装得满满。家里每个角落都有两个人身影，温馨，焦躁，情色，每条线都交织盘绕，建起那张网构成两人生活。
“你怎
不说话？”汪寻湛随手翻看着手里杂志，对白楚当下心中想法毫无察觉。
白楚转过头看着他……当年汪寻湛拉着白楚去美国时候，坐在飞机上，也许心中也盘踞着不确定与紧张。心境转换，身体中涌出止不住暖意，“你还能想起来……你最开始有多讨厌吗？”
落地，两人先是回去汪寻湛父母那里。
临行之前，汪寻湛给二老打电话。到时候，父母已经备好晚饭，其乐融融。
长时间飞机耗去不少精力，汪寻湛和白楚吃饭没多久便沉沉地睡过去。这几年两人到美国，总是睡在汪寻湛原来屋子，那张床还是显得狭小，但回生两回熟，父母也没再“吐槽”汪寻湛应该住出去，更加不再与白楚说起收拾客房事情，似乎两人挤在那张床上才是最为正常事情。
白楚醒来之后，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见汪寻湛还没转醒，他俯身亲吻汪寻湛额头，接着转身出门。
走下楼梯，正巧看见汪父
汪寻湛迎上他眼睛，愣片刻……白楚很少提起过去，这意想不到问题倒是新奇，“干嘛？翻旧账？”汪寻湛越过座位看看别乘客，十几小时飞机，大多数人上飞机便闭目养神，“不记得，现在就记得你最开始有多喜欢。”
白楚低头笑着，不再吭声。
汪寻湛闭上嘴看着他，突然失神。白楚笑得很轻松，比起刚刚相识那会儿全身充满疲惫，这笑好看到汪寻湛不能自已。
朝夕相处，彼此变化在不经意之间，若不是白楚突然说起最初，汪寻湛可能还要花些时间才能意识到这样改变，“白楚……”他用手指在白楚手背上来回撩拨，“你跟在起，是不是挺开心。”
“……”白楚故意逗他，“看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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