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看着她
眼睛，最后还是选择
放弃，将头抬起来，把钢笔留在她手心里：“
认识会修MontBlanc人，改天让人送名片过来。”
切仿佛从未发生，话题终结在这支钢笔上。
墙距离，把声音都模糊，只能大概听出是戏。唱腔、戏词都不清楚。两人同时想到过去，在广州公寓里黑胶唱片机里曲子。
傅侗文发现她手里盘弄钢笔是他送那支，沉默着，从她手里拿走。
“这个很好用，也没坏，就直在用着。”她心虚地解释。
其实坏过，在国内能修钢笔人几乎没有，她费好大力气拜托位病人帮自己找到工厂里人。最后还是被告知要换里头东西和笔尖，至多保留个外壳。
外壳也好，总好过全都扔。
傅侗文拔下笔帽，观赏着不匹配新笔尖，变相揭穿她谎言。
沈奚索性装傻，不再说，他把钢笔归还给她。钢笔落在她掌心刻，她手被同时握住。他低头靠过来，是要亲她姿态。
四目相对。
她心头悸，屏着息，轻摇摇头。
再向后躲，无处可去，早到书桌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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