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看他,有些口齿不清问:“你帽子呢?”
“……”Dt确信她真如电话里solo所说,已经进入深醉模式。
这种醉法,他在几年前曾经领教过。
像是在自己不知道情况下,释放所有情绪。
该说,不该说,该做,不该做,忽然都敢……
“嗯嗯,”她乐呵呵地说,“顺利呢。”
“……艾情?”
“嗯?你说?”她将啤酒瓶放在窗台上,整个人都蜷着坐在那里,电话就放在脚边。维持三秒后,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又从窗台上跳下来,跑到床上去拿抱枕。
“算,”solo声音温柔能融化人样,轻声安慰她,“今晚不谈公事,先挂。”“啊?不谈吗?明天就要比赛啊,”她抱着枕头走过来,呆呆地看着自己手机,“你真不想谈吗?”
“嗯,不谈,晚安。”
14.
进房间、洗澡、收拾东西、吹头发、换衣服,气呵成。
或者说,让自己停不下来。
可终究有做完事情时候……等实在没什可做,却还不到时间和宝那、solo通电话,她有些坐立不安,跑到冰柜那里拿出四瓶三百多毫升啤酒,用瓶启打开,倒到杯子里。
喝下去,冰凉。
在街边大排档,旁边还有很多男男女女露天地方,她就那笑呵呵地指着自己,告诉艾静:“告诉你噢,第次到亚锦赛选手村,看到他被人脱裤子。”
彼时,震惊前后左右喝醉、没喝醉,闲聊,吹牛陌路人。
后来,在他送她和艾静回酒店时候,她整个人都跳到自己背上,说什都要自己背她走楼梯……
现在,估计和那时醉程度差不多。
艾情看他不动也不说话,伸出手,用手指戳戳他胳膊:“啊,还以为是幻觉呢,呵呵,呵呵。”
很快,房间里只剩挂断后盲音。
她继续抱着枕头,想不出为什solo忽然变得如此不敬业。在混沌中,顺便思考自己不用工作,还能做什?洗澡?
哦对,洗澡。
于是头发还没有干透她,又路走路把自己脱干净,走进浴室去重新洗遍,等到走出来时候,分明听到有敲门声音。她稀里糊涂拿件吊带裙穿上,边擦着头发,边去,连是谁都没问,就直接拉开房门。
Dt?
很畅快,四瓶很快报废。
她继续埋头搜罗,将所有有酒精含量都拿出来,个个尝试。
好喝。
她眯起眼睛,笑着,有些飘飘,舒服极。
半小时后,solo电话拨进来,她按下免提,听到那边男人问她:“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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