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里依旧片黑暗,两人谁都看不清对方脸。容颜不再说话,也不再反抗,她知道这个在黑暗中吻她人是谁。马达紧紧地抓着她,就象抓着自己生命中宝贵东西。在此时此刻,他实在太需要她。
在黑暗小屋里,只听到这对男女剧烈喘息声。
容颜嘴被马达紧紧地吻着,以至于她呼吸都苦难,马达才松开来。
她手在墙上摸索着,好不容易才打开灯。马达看清她脸,他发现她脸上已是泪光闪闪。
“知道你定会来找。”她抹去脸颊上泪水说。
此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马达知道容颜在哪里。
他不敢坐出租车,只能坐公交车,向那条幽静小马路而去。直到十点半,他才抵达那栋小楼,在走上黑暗狭窄楼道时候,他眼前又浮现起容颜第次带着他来到这里情景。不管怎说,他还曾经在这间小屋里度过两个晚上。马达也许已经明白,那晚容颜为什要带他来到这里,因为,这里是她最后避难所。
马达来到那间小屋门前,他原来是有这扇房门钥匙,但后来还给容颜。他只能敲敲门,但出乎他意料是,房间里没有人。
他心里凉:“难道她还有别地方可去?”
马达猛摇摇头,他不敢相信这个可能。他想,如果她要离开他,也会给他打电话,她绝不是那种说走就走女人。可是,谁又能打保票呢?他对容颜究竟解多少?也许,在她心底还隐藏着许多东西,就连在安息路那晚她为什出现也没有说清楚。马达忽然觉得自己很愚蠢,把自己命运交给个并不熟悉女人,现在,他切都失去,到无路可退地步,她会把他给甩吗?可她明明知道,他已经离不开她。
马达摸着自己嘴唇,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奇妙滋味,他轻声地说:“刚才在门口等着你。你不知道,有多害怕。怕你会去不复返,怕会永远地失去你。”
“你不会失去。”
“可是,已经失去切。”马达仰起头说:“今天上午,来找你,差点被警察抓住。现在,警方到处在抓。知道是
门外楼道里片黑暗,马达独自站在阴影里,他什都看不到,种孤独感瞬间笼罩他。
忽然,他听到阵脚步声从下面楼梯传来。而马达则小心翼翼地躲在门边。很快,他看到个模糊人影来到这里,正在掏钥匙开门。
当小屋门打开,马达就跟着那个影子冲进去。
“你是谁?”是容颜声音。
马达没有说话,而是用他口封住容颜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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