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吐出
口气，这是他早就想说
话，今天他当着容颜面说出来，心里感觉不禁畅快些。
“你认为周子全应该对你妹妹死负责？”
“他应该负百分之九十九责任。”
“那另外百分之呢？”
“应该由那个该死出租车司机来负。”
容颜站起来，冷冷地说：“
认为这并不重要。”
“这很重要，非常重要。”罗新城忽然充满仇恨地说，“因为，你丈夫是个卑鄙无耻小人。”
“对不起，你没有权利侮辱个已经死去人。”
“侮辱个人，总比杀死个人要更加道德些。”罗新城目光凌厉逼人，直指容颜眼睛。
“你在怀疑？”
颜回退步，她试探着问道：“你到底在说谁？”
“你自己心里清楚在说谁。”罗新城站起来，他靠近容颜说：“告诉你，已经知道秘密。”
“这只是你想象。”
“不，从开始，就觉得不对劲。是，你们很会表演，几乎把所有人都骗过，这真是个绝妙计划，非常精彩，说实话，很佩服你。”罗新城狡诈地笑笑说，“但是，你们忽略个人。你们可以很容易地蒙骗男人，但在女人面前，总会露出马脚。”
“你是说－－桑小云？”
这句话让楼上马达心里又是颤。
罗新城继续说：“那天在墓地，你居然和那个可恶司机在起，告诉，你和他是什
关系？”
“这与你无关。”
“不，
罗新城不回答，他沉默会儿，在客厅里来回地踱着步，他那沉重脚步声让躲在楼上卧室里马达心惊肉跳。忽然，当罗新城走到那装饰性壁炉前时停下来，在壁炉上放着张相框，里面是周子全与容颜合影。他拿起这张照片，仔细地看看，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你这个幽灵，回到地狱里去吧。”
“你在说什？”
“在说你丈夫，他已经变成个幽灵，个无所不在幽灵。”他突然回过头来问容颜：“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存在吗？”
“不知道。”
“你难道不知道你嫁给个幽灵吗？”罗新城又把照片放回去，他缓缓地说：“现在，必须承认，恨他，恨之入骨，早就想－－亲手把他杀。”
“没错，你丈夫小情人。”罗新城用暧昧目光看着她说，“想，你早就知道她和你丈夫关系吧？”
容颜倔强地回答：“知道又怎样？”
“你不嫉妒吗？嫉妒是女人天性。”
“这是他自己事，与无关。”她装作若无其事样子回答。
“不，真正原因是，你并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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