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夜，莫星儿摸进
房间，重提旧事要杀
。但她没有胆量杀。她流着眼泪离去时，本有机会杀她——但会杀死江南吗？只要她还长着这张脸。
丘吉尔蹭着大腿，也许正是它混浊泪眼救命。
就在违反自己制订规则，在门外点起香烟时，
“替你完成你不敢做事。”
叶萧沉默半分钟，在剧烈犬吠声中，捡起地上碎玻璃片，缓缓放到罗浩然手中。
“谢谢！”
世界末日？
接下来，在地底度过七天七夜。
4月1日。星期日。夜，22点19分。
在未来梦大酒店十九层总统套房，打开窗户跨出去。
奇怪是，看到隔壁房间窗台上，也有
个人爬出来，他也要z.sha吗？
这时，看到远方亮起道绚烂极光。
“叶萧，你真不敢杀？好吧，能否帮个忙，把那块碎玻璃放到手上。”
本以为外面世界都毁灭，不可能再有人发现秘密，也不存在未来梦集团破产这回事。可以放心地活在地下，无论活天还是年！求生欲望如此强烈，不但要自己活下去，还要帮助其他人共渡难关。认出莫星儿，知道她想杀，却直没动手，也不去招惹她。甚至，当认出那个塌鼻子老头就是当年对栽赃陷害下岗工人后，也放弃杀他念头。
叶萧，你不是看过那封遗书吗？你相信写切吗？你又次被欺骗吗？不错，关于身世以及妹妹，都是过去几年脑中不断累加妄想。强迫自己相信，乃至于几乎忘记真实过去。想象自己出身于红色世家，爸爸曾经位高权重，妈妈与三个哥哥死在大地震中——或许都是真，可惜无法证实。把江南替换成妹妹，个对冷漠小市民女儿，在想象中变成与青梅竹马朝夕相处亲人，又最终在湖底成为具枯骨。
叶萧，你忘中学时代请周旋为你代笔写过情书吗？你忘自己最好朋友笔迹吗？可写不出那
漂亮文字！
你明白吗？这回也是周旋代笔！在《地狱变》壁画注视下，由口述人生——“妄想人生”，由周旋记录，亦不乏作家润色加工，这将是他最后部作品。
当然，若是让他知道秘密，恐怕当场就会把杀。
“罗浩然，你想干什？”
“放心，现在被压在废墟里，不可能伤到你，更不可能逃跑。”
“你想干什？”
“求求你！把那片碎玻璃给！你后面肯定还有其他人，如果他们闯进来，就再也没有机会！”
“你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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