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哭。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样子,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她没有躲闪,指尖触摸到她鼻子,还有脸上泪水,温热女人眼泪。心里生出许多植物根,痒痒。手指继续在她脸上滑动,触摸到她嘴唇,她却张嘴咬住手指。她咬得恰到好处,既让手指无法逃脱,又没让感到很疼。中指与无名指已深入她口中,被温暖液体包围。女人湿滑抖动舌尖,缠绕着两根手指,奇妙感觉从指尖传递到心脏,又到全身每根毛细血管,纵然是尊雕像,也会被融化成汪水。
终于,她松开口,把手指从她口中抽出,将她抱起来。
玉田洋子开始挣扎,但这太迟——就像对史泰格先生说出那个“No”时,程序已经启动,无法取消及更改。
黑暗三楼走廊里,牢牢堵住她嘴,她挣扎与反抗越激烈,征服她欲望就越强。把她抱进家男装店更衣间,没有转身腾挪空间,将她重重地压在墙上。她眼泪继续在流,但已经不可能再让停手。团炽热火焰燃烧全身,也卷到她嘴唇上。这滋味真是奇妙,还是第次吻女人嘴唇。丝毫不顾她反抗,即便随时
自己矜持地回答:“没关系,是考虑不周。”
“陶先生,想说,自从们被困地下以来,多谢你关照。”
玉田洋子又向鞠躬。地下几个幸存女人中,她最注重形象,即使不能洗澡,也把头发梳得很整齐,衣服干干净净。她从没说起过丈夫。无疑,她丈夫已死于世界末日,她却没有任何悲伤——连正太也没提过,知道日语里爸爸几种念法。
有把这个女人抱在怀里冲动。
可是,直到她转身带着正太离开,脚步才往前挪动两厘米。
第四夜,没有拿着棍子参与巡逻,而是缩在三楼店铺里彻夜难眠。下个死去会是谁?那两个女高中生?女清洁工与男白领?还是——自己?反正早晚要死,不是饿死就是渴死,或是因为地底氧气耗尽而闷死。
还是恐惧得要命,担心那条高加索猛犬,也担心那些披着人皮狼——不知道哪个才是。也许每个都是?这才更让人害怕。
当然,难眠也为隔壁玉田洋子和正太。
不知她现在在干什。哄小孩睡觉?还是跟样寂寞难耐?人生快要结束,却从没尝过女人滋味。谁也看不上,也不敢跟她们说话。如今,就这死,无声无息地,死在世界末日地底,真他妈可惜!
忽然,外面有些奇怪声音,走出去,看到走廊里坐着个颤抖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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