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过这样
话吗？”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谁都已经猜到
。”
“但愿如此！”那男疲惫已极地仰头叹息
声，“快点结束这场噩梦，让
们回家去吧！”
两人说着说着就拐弯消失在岔路口，童建国无声无息地跟在后面，看到他们分别走进两个小房间。他不敢跟到房间里面去，
翼地推门进去，发现里头是个高大空间，几米高天花板上，吊着无数明亮灯，把体育场腹腔照得宛若白昼。
这里用简易塑料板隔成很多小空间，就像是某个大型展
览会现场，每个小空间就是个参展单位。他低着头从边缘走过去，果然看到远处有几个人影在晃动。墙边开着男女卫生间，门口垃圾箱里堆得满满，说明这里有人在生活或工作。
童建国悄悄走到个隔间后面，透过缝隙往里面窥视。他看到有两个人坐着，面对着几台电脑工作，还有几部监控录像屏幕，但看不清里面画面。其中有个人转过身来，嘴里还叼着根香烟，是个光头黑人。他用美式英语和旁边人交谈――四十多岁白种男人，挺着个巨大无朋肚子。
他听不懂那两个人在说什
，便又摸到另外个隔间里，发现个很大电视屏幕，在播出着档英语新闻节目。屏幕底下摆着许多机器设备，上面镶嵌着些小屏幕，旁边是几台控制电脑，后面有密如蛛网电线和插座。这里所有设备和摆设，都说明是个电视转播中心――许多大型国家比赛，都有这种器材设备，尤其是闭路电视系统。
这时有脚步声靠近，童建国急忙躲到屏幕后面。他看到个年轻人走进隔间，那人长着副中国人面孔，他拿起电话说串英文，挂下以后坐在电脑前，不知在处理什东西。年轻人看来来非常疲倦，他戴上耳机靠在座位上，就这闭目养神起来。童建国便轻声地摸出隔间，回
到外面大厅里。
迎面又走过来几个影子，他立即闪到角落阴影中，从侧面看到那些人――穿着特别工作服，从头到脚都包裹起来，消防队员似只露出张脸。他们中有两个白人个黑人，还有个看起来像泰国人。这几个人边走边脱下工作服，表情都有些凝重，彼此用英语低声交谈。
这条走道像是必经之地，很快又走过来两个人，居然还是男女，两人都长着中国人相貌。那个男三十多岁，说着口标准汉语普通话，而女则带有明显港台口音。但两人交流起来没什问题，童建国听见他们几次说到“末日”两个字。
那个女紧张地问道：“TOM，感觉这是最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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