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
什
事？”
她轻声地回答：“
不想和她住在
起。”
叶萧咬紧嘴唇，紧盯着顶顶
眼睛，期待得到个肯定回答。但顶顶无言以对，固执地
小枝回头看眼，只见后面那个身影将至，却正好撞在另个人身上。
就在她几乎倒地刹那，那个人伸出手抓住她，同时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他就是叶萧。
顶顶也停住，楼道里昏暗灯光，照射着她那双大眼睛，还留在古老洞窟中。
小枝将头埋在叶萧怀中，浑身冰凉颤抖，如丛林中受伤小鹿，顶顶便是追捕猎手。
“不知道。”
“你为何出现在这里？”
“不知道。”
她连说三个“不知道”，似乎来自个空白世界。
随后，雕像嘴唇开始缓缓嚅动。
来，弹到房间里每个角落，也包括小枝眼睛。
她瞳孔在并不强烈光线里放大……放大……变成个深深洞窟，里面有尊千年之前雕刻佛像。
洞窟中佛像如此美丽，那眼角、那鼻梁、那匀称嘴唇，那脖颈、那肩膀、那窈窕身段，无不是青春女性特征——她是来自古印度蓝毗尼，还是古楼兰海市蜃楼，抑或吴哥窟里神秘微笑？
她是这切混合体，她正盯着小枝眼睛，所有隐藏着灵魂都将无处遁形。
小枝缓缓后退，后背再次靠在墙上。她想要闭上眼睛，眼皮却不听自己使唤，仿佛有两根木棍支在眼皮间，当中便只剩下这尊雕像。
“你要干什？”
叶萧横眉冷对着顶顶，他刚要在隔壁房间睡下，便听到外面动静，赶紧跑出来。
“——”顶顶时语塞，后退两步说，“让带她回去睡觉吧。”
“不。”
小枝在他怀里摇摇头，露出楚楚可怜表情，目光里写满恐惧。
又是那些音节，不知从哪个时代流传下来音节，含混不清又急促有力，好像没有经过耳膜，径直传递入她大脑。
咒语在洞窟中反复回荡，四面墙壁上都出现壁画。声音与画面如同潮水，不断折射到小枝脑中，形成坟墓般共鸣场，足以令任何人崩溃。
突然，小枝跳起来夺门而出，冲进外面楼道。
她大口喘息着向楼下跑去，身后传来顶顶声音：“别跑！”
子夜五楼，响彻着两个女子脚步声。
雕像开口说话：“小枝，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这是个哲学性命题，谁都可以回答，但谁也无法回答。
雕像露出奇异表情，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是某种暗示还是期许？
但小枝却让她失望：“不知道。”
“南明城为何空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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