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掘墓人,求你灵魂庇佑,向左……向左……向左……
当面朝东方之时,向左走就是向北走。
迎着北风呼啸方向,只需低头看着公路,但别忘身
假如摸对方向路走下去,必然能够逃回人间,那时候就有干净水和食物,再也不用担心葬身与荒野。
不过,假如摸错方向……
脑中闪过典狱长德穆革脸,鼻间闻到阿帕奇身上气味。
边是人间,边是地狱。
向左走,向右走?
爬起来继续往东走去。
影子越来越暗淡,金色夕阳化作深蓝,背后落日彻底陷入荒野,夜色笼罩整个世界。
蹒跚着走向大漠彼岸,喉咙再度灼烧起来,只能拿出背包里水瓶,极度舍不得地抿小口。仅仅几滴甘甜泉水,暂时熄灭体内烈焰,这是最后筹备,每毫升都如金子般珍贵。
往前走几公里,荒野完全变成黑色,弯新月升上夜空,悬挂着几颗星星,继续为指明方向。幸好几天前早有准备,在图书馆读几本旅游杂志,其中有大量野外徒步旅行知识。秋天高原之夜迅速降温,狂风越过落基山脉呼啸而下,好在已换上厚囚衣,紧着衣领还能凑合。
忽然,脚下有些异样,不再是松软黄沙,也不再是坚硬破碎砾石,而是片煤渣铺成平地。拿出背包里手电筒,照照黑夜覆盖大地,果然不同于路走来天然荒野,似乎有人工平整痕迹,宽度大约有十米,向南北方向延伸下去,月光之下看不到尽头……
绝望地仰天长啸,为什在短暂生命记忆中,总面临这些生死攸关选择?
虽然,尚能清楚地辨别方向,但不知道肖申克州立监狱在东西南北?在迷宫般地道七拐八弯整个凌晨,早就搞不清监狱位置,更别说秘密甘泉山谷。
秋夜寒风袭来,禁不住打个冷战,在寂静荒漠公路上徘徊良久,下意识地抬头眺望新月。
忽然,想起地道中童建国,他在每个岔路口永远向左走。
也向左走!
老天!是条公路!
虽然看起来非常原始,但仍是条人工开辟公路,几乎笔直地穿过荒漠。手电照出两道模糊轮辙印子,甚至捡到枚香烟屁股,显然最近还有车辆通过。
兴奋分钟后,又回到焦虑中,在这种鬼地方公路,很可能是肖申克州立监狱专用,白天也不会有几辆车,更别说晚上呢?即便有恐怕也是监狱车,在这搭车岂非自投罗网?
所以,绝不能在路边守株待兔。
但这条路是唯走出荒野途径,路端想必就是监狱,另端大概是马丁.路德市,或者其他什市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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