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
“但根据警方现场
勘察，并未发现所谓吴秘书任何踪迹，这是否是你杜撰或想象出来呢？”
没想到会有这种问题！当
不知所措之际，萨顿律师站起来说：“反对！这纯属控方想象。”
“反对有效！”
法官托着下巴厉声道，大概他也是把这场官司，当做
台难得上演好戏。
团注意，当你看到写有‘DAYDREAM’字条，就会拿起把沾着血迹刀子到处乱跑吗？”
不知道该怎
回答，尽管确实不合常理，但又无法描述案发时心情。从接到冒充高能去美国任务那刻起，就再也没睡过天安稳觉，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就在那晚走进公寓楼时，无数种情绪交织在心中，既有将要见到高思国兴奋，又有谎言与面具被戳穿担心，更有对黑暗中不为人知危险恐惧。当看到刀子底下“DAYDREAM”这八个英文字母，“白日做梦”声音在耳边响彻，刹那间所有幻想都破灭
，彻底坠入黑暗深渊。当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没有意识到凶器握在手中，直到浑身是血冲出房间。策划这桩凶杀案人，肯定深入剖析过心理，抓住性格上弱点，判定会出现这样情况——电脑般精确计算，无论时间、地点还有切细节，都是张捕捉阴谋大网。
看着不再回答，检察官眼里露出丝满意。他举起透明物证袋，朗声对陪审团说：“不怀疑这张写有‘DAYDREAM’字条真实性，也不怀疑警方报告这张纸上沾有死者血迹事实。但现在谁也说不清楚，‘DAYDREAM’究竟是谁所写？而根据被告陈述，这行字使他坠入个精心编织陷阱，拿起刀子被警察误认为是凶手。所以，查出是谁写这行字，对于证明被告所说话是真是假，具有非常重要意义。所以，建议法庭对这行字做笔迹鉴定！”
法官点点头说：“好，不过检察官先生，这张字条要和谁笔迹作对比呢？”
“死者！”
狡猾检察官见好就收，微笑着说：
陪审团阵小小骚动，也摇摇头说：“不，怎可能是常青写呢？”
法官严厉地瞪眼：“没有法官允许，被告不得擅自说话！”
哑口无言地缩回去，但那还用问吗？肯定是杀人凶手写给看，只有找到真凶才能鉴定笔迹。
“同意检察官请求。”法官回头对书记员说，“准备鉴定这张字条与死者常青笔迹。”
在法官示意之下，检察官继续对询问：“请问被告，你说有位自称天空集团吴秘书华人男子，从机场接你来到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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