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没有,或者说什都没有"",真是荒谬绝伦!在并不怎大脑袋里,找不到任何与""这个字相关内容。
病房大门又开,激动女护士冲进来。接着是个四十多岁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披着白大褂,领子里藏根领带。还有男女同样全身白衣,拎着几样仪器,表情各异地来到床边。
"你终于醒!"
四十多岁男人,俯下身来讲话。刚想发出声音,就感到喉咙里干得要命,仿佛要烧起火来。
"他还不能说话。"他难掩激动地对别人说,"但毫无疑问他听懂话。"
知道自己躺在张床上,四肢和身体都有感觉,身上盖着白色薄被子。渐渐转动头颈,看到床边挂着个输液架子——输液,这是知道又个专用名词,可惜架子上什都没有,否则身上应该插满管子。
现在,知道这是哪里。
医院病房。
也许你早就知道这个答案,对来说却是件太困难事,对自己无所知,脑中最大问题是——
是谁?
尸体,而是个刚刚苏醒男人。
从她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眼睛,平淡无奇眼睛,嘴巴和鼻子,都是那陌生,包括整张脸,似乎从来都没见过。
看到她眼睛在说话,虽然除呼吸听不到任何声音,却清清楚楚地听见她眼睛里话——
"天哪,他居然醒!哇!还在眨眼睛!奇迹啊!"
但这双眼睛迅速消失,变成个白色背影,婀娜多姿地冲出房间。
"奇迹!"
"是啊!深度昏迷整整年,竟毫无预兆地醒过来!"
他们拿出套量血压器具,抓过胳膊绑起来。清晰地感受到胳膊压力,居然还能配合着握起拳头,这也让医生们颇为惊讶。
"院长,血压切正常!他完全有知觉,可以活动身体。
白光,道白光又从脑中掠过,但白光过后却没有任何答案。
如此重要问题,却片混沌,痛苦地皱起眉头,努力思索个字——?
?
该死!
没有……没有……没有……
她该叫什来着?努力搜索自己近乎空白大脑,许久才想起个词:护士。
还可以加上个定语:女护士。
居然知道这个,说明并不是婴儿,也不是白痴,至少有些智商。
这是哪里?
可以转动眼球,这是个白色房间,窗外有绿色树叶。墙边粉色柜子,摆放着些奇怪器具。能感到身下是柔软床铺,鲜红血液在血管里循环,从左心室流出,经主动脉到身体各处毛细血管网,再经上下腔静脉回到右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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