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伸出手摸摸脖子,除项链以外,脖子上还残留着道浅浅扼痕,她目光里掠过丝惊恐,却并不说话。
“这是谁干?”
雨儿把头别向另
“你知道他为什要走吗?”男人靠近她说,雨儿忽然注意到他额头上有块伤疤,似乎是新伤。
“因为他要赎罪。他犯罪,很大很大罪,他认为他必须要以自己生命来赎罪。”
“他对谁犯罪?”
雨儿停顿片刻后说:“他杀人,杀许多人,那些无辜女孩子。”
男人摇摇头,缓缓地说:“除那些人以外,还有个人。”
雨儿记得当自己被抬出黑房子时候,警察告诉过她:童年当场就摔死。可是,她总觉得童年还没有死,他就活在她身边,永远守护着她。
忽然,单人病房门开。雨儿又睁开眼睛,她见到个男人走进来,这个人脸有些眼熟,雨儿觉得在哪里看见过他。她很快就想起来,那天在公司里,下班以后有个陌生男人来找许文明,就是他。
那个男人衣着得体,看上去副彬彬有礼样子,左手捧着杯水,右手则抱着束白色鲜花,向雨儿微笑着说:“你好,雨儿。”
“你是谁?是许经理让你来吗?”雨儿问他。
“是,现在是你新同事,许经理有些事不能来,他委托来看望你。”男人走到雨儿身边,坐在张椅子上说,“雨儿,想你现在定渴。”他把那杯水送到雨儿面前。
“你是指谁?”
“你。”
他手指着雨儿眼睛,然后又缓缓地收回来。
“为什是?”
“因为从你脖子上可以看出来。”他微微笑笑。
“谢谢,现在是渴。”雨儿觉得自己喉咙里异常干旱,就像要烧起来似,她接过杯子,饮而尽,水滋润她喉咙,让她舒服很多,她注意到男人正在微笑地注视着她。但是,她依然很礼貌地对男人说:“谢谢你能来看,可是,现在已经很晚。”
“不,夜晚才刚刚开始。”男人轻声地说,他声音异常柔和,富于磁性,然后,他把手中那束白色花献给雨儿。
雨儿接过鲜花,闻花丛里味道,股淡淡幽香吸进她体内,她觉得这味道让自己很舒服,还能使人放松,她把花放在床头,说:“谢谢你。为什要送花?”
“你没有注意到这是束白花吗?听说你童年已经走,白色鲜花是为纪念亡灵。”
雨儿看着那些白色花瓣,这些花瓣显得如此纯洁,纤尘不染,她痛苦地点点头:“是,童年已经永远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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