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志是清晰。
是时候,必须要说出口,这两个字在心里酝酿酗酒,终于,两眼无神对ROSE轻轻地说:“香香,香香,香香。”
ROSE眼睛明亮些,能从她眼睛里看到些别东西,她沉默会儿,然后听到她回答:“听——”
半梦半醒地回答:“听什?”
“嘘,又来,听——”
“恭喜你。”
“没什啦,就是编辑些防范黑客和病毒软件而已。”
又没话,好不容易才想出句:“谢谢你上次送回家。”
“可不想让你在仙踪林茶坊里过夜。那天你到底睡着没有?”
“没有,回到家以后才睡着。”
又梦见香香。
实在在家里呆不住,出去,天色已晚,在上海街头游荡着。不知逛多远,突然看到眼前矗立着那尊有名普希金雕像。看到沉思诗人,知道该去哪儿,又穿过两条马路,拐进那条小巷,走进小楼,在三楼扇门前停下来。
但愿ROSE在家。
天哪,黄韵脸又浮现,承认是个容易遗忘过去,和所有男子样喜新厌旧人,但是,永远无法遗忘是香香。
敲敲门。门开,是ROSE。她很吃惊,然后对笑起来。她房间还是上次见到老样子。只是电脑开着,个系统软件界面。
“只
“哦,那你还知道啊,别看你人瘦,扶着你还挺吃力。”
“真不好意思,怎会那狼狈呢,你可别以为有什病啊,挺健康,过去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真搞不懂。ROSE,为什看你摇来摇去,就有种摆钟摇晃,时间停顿感觉,然后眼皮就跟着你动起来。”
ROSE把双手向摊:“可不知道。”
“你能不能再试试?”
“随便你。”她坐在她摇椅上晃起来,就和上次在仙踪林里样。前后,她脸离近远,从清晰到模糊,再从模糊到清晰,甚至连她那股天生香味,也随着她摇动而浓淡。眼皮再次被她控制,视线从明亮到昏暗,再从昏暗到明亮,在明亮和昏暗中间,是她眼睛。
“请坐啊,你怎会来?”她坐在张摇椅上。
“顺便路过而已。”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路过。
“你撒谎。呵呵,你撒谎就会脸红。”她轻轻笑声塞满耳朵,还有那股熟悉香味。
摸摸自己脸,挺热,确是红,想转移话题,把目光盯着电脑问:“你在玩什呢?”
“在编个程序,被那家网络公司录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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