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亲躺在病床上样子,白璧心里很难受。也许刚才不应该催促母亲把事情讲完,那是许多年前事情,与今天发生事有什关系呢?即便有关系,那也是母亲和父亲他们自己事。母亲有权利把她自己隐私永远埋藏在心底,白璧是没有权利定要知道。她现在很后悔,低下头,轻叹口气。
女诗人直坐在旁边,她安慰着白璧:“白璧,精神病人是不能逼,别看她很安静,旦你话语里有什字眼触及到她觉得敏感地方,就会发病。你看,现在挺正常,有时候也以为很健康,没有病,可是,如果想起过去事,有时候也会发病。发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直到打完针恢复过来,才清楚自己依旧是个精神病患者。”
白璧细细地想着女诗人说话,也许她刚才与母亲说话,让母亲想起什痛苦回忆,可是,母亲又有什痛苦回忆呢?父亲死?但她刚才并没有说到父亲死,只讲到从楼兰古城回来,他们又去另外个地方。他们去哪里呢?也许是母亲不愿意谈起那段经历吧。
女诗人继续说:“你妈妈平时也挺不错,几乎从来没发过病,可是医生就是不让她出院,还以为是医院要故意赚你们住院费呢,现在看来,医生判断是不错。”
白璧点点头。她谢谢女诗人,又在母亲身边陪两个小时,直到夜幕降临时候,她才匆匆地离开精神病院。
走出精神病医院大门,天已经黑。白璧缓缓地坐上辆停在精神病院门口公共汽车,司机以种奇怪目光看着她,她明白,人们把她当做是趁着天黑逃跑出来精神病人。但她并不在乎,车里很空,她挑选个座位,静静看着窗外夜色。
她开着车窗,阵秋风瑟瑟地吹进来,她似乎听到这秋风里,夹杂着个悠远声音。
果然有想象力
罗周看着窗外,窗外秋风灌进屋里,他耳边仿佛呼啸着什声音,就像是他剧本里所写那样。他手指已经在键盘上停留许久,半个小时,也可能是个小时,都没有在电脑屏幕上打出个字来。
他静静地看着剧本题目《魂断楼兰》,忽然有些后悔当初为什要写楼兰。仅仅是因为喜欢井上靖小说就把第部剧本全都交给那个遥远古城,也许自己有些欠考虑。如果写成个都市网络恋爱题材剧本,可能好写些,从那些无聊网络文学里抄那几大段对话就成,而且还可能吸引青年观众,甚至还能以“网络话剧”新概念炒作番。可是现在已经晚,也许自己注定就要被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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