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辆运尸车被推进来,走廊里响起沉闷脚步声。他快步离开这里。
这是死者脸
走出那扇大门。外面阳光很强烈,叶萧心情却好些,缓缓地呼出几口气,似乎又回到人间。他开着辆局里白色桑普,开上高架路。
车流滚滚,前面是弯道,打方向盘,又回到直道,叶萧忽然想到昨天晚上苏州河边弯道,也许,许安多就是这样撞上去。他能想象出夜晚许安多脱头盔疾驶在苏州河边情景,风吹乱他头发,眼睛在黑夜中发出奇怪光芒,然后从摩托车座位上高高地弹起,再重重地摔下。从个骑手到具尸体,相隔只不过瞬,现在,许安多已经躺在冰凉冷库里。真有必要解剖他吗?也许真不过是起酒后驾车意外事故。像这样事故,在这个城
大半脑液,法医把剩下那部分白色脑子取出来,上面布满无数皱褶,但肯定已经变形。
叶萧明白,这样是不会查出什东西来,脑子已经摔成这样,即便有重要线索也不可能保存下来。何况脑子本来就是人体中最复杂器官,人们迄今对脑子研究还很浅薄,许多东西还有待于人们探索,那是科学家们事。现在,在这间处理交通事故尸检室里,不能指望能发现什东西,然而,直觉又告诉叶萧,定还藏着什东西有待于他去发现,也许是非常重要秘密,但是,他已经无能为力。
法医也摇摇头,事实上,这样残缺脑子,即便有异常也无法确定。他只能在鉴定栏里写下基本正常字样。
解剖工作全部结束,许安多千疮百孔身体被重新缝合起来。然后,尸体被送往冰库,也许过不几天,就要化为堆灰烬。其他人在收拾工具,打扫房间,或者做着记录,叶萧和交通队警官缓缓走出房间,回到阴暗走廊上。
忽然,只有力手放在他肩膀上,叶萧几乎跳起来,他好不容易减缓心跳又加速起来,原来是那位警官,警官正以种奇怪眼神看着他说:“刚才解剖时候,你眼神和脸色都似乎不对,是不是很紧张?”
“不,学过这个,不可能紧张。”叶萧在辩解,他需要自信。
警官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但也只是淡淡地笑笑,然后说:“小伙子,结果是除血液中酒精含量严重超标以外,其他切都正常,你认为呢?”
“不知道。”叶萧回答。
“猜那个死者会不会是什重大杀人嫌疑犯?或者是重要目击证人?”
叶萧摇摇头:“没什,只是怀疑他和另起死亡事件有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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