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举起手里钥匙:“这是在房间抽屉里找到。”
“你——”他似乎想说什,但又说不出来,只能摇摇头,“不该到这里来。”
“对不起,早上没什事想出来散散步。”
“但这里很危险,这片森林很容易让人迷路,几乎每年都会有人在这里迷路,就再也没
她相信高玄就在这带活动,无论是这枚钥匙,还是这间森林中屋子,尤其是眼前这幅油画,都是确凿无疑证据。虽然这房间里切,都不像有人居住样子,但高玄未必就住在这里,或许只是在这里画画而已。
也许她还需要等待,等待到多久?
忽然,那等待中声音从远处传来,她动不动地静止在原地,仔细倾听那个声音。
是阵急促脚步声,从森林中走来越来越近,已经走到小屋门口。天哪,他闯入白色小屋,是主安排让他们在此相遇?
终于,春雨猛然回过头来。还能再看到那双眼睛吗?
些大师,只不过背景换成大本钟,主人公换成中国女孩。
照在画中人脸上似乎是路灯,黄晕光线只笼罩着她人,仿佛正站在舞台上表演。她眼神里是绝望中希望,虽然忧郁但仍充满力量,她是如此坚强不畏恐惧,任何人在她面前都相形见绌。
春雨注意到画里自己衣服,正是刚来到伦敦第晚时穿——这幅画就是对大本钟停摆当晚真实写照。
她走到油画前,似乎嗅到颜料气味。这时,她发现在油画右下角,写着行潦草英文,她细看片刻才读出来——springrain。
春天雨。
但她看到另双眼睛。
灰色眼睛。
还有克拉克·盖博式胡子。
她瞬间就泻气,原来是旋转门饭店老板乔治·艾伯特,他急匆匆地跑进房门,目光冷峻地注视着春雨。
然后,他也注意到墙上那幅油画,随即又盯着春雨眼睛说:“记得这个房子是锁好,你是怎进来?”
这不是作者签名,而是整幅画标题。
是,高玄在她画像下,写上她名字,同时也是这幅画名字。宛如达·芬奇《蒙娜丽莎》,而眼前这幅画就是《springrain》。
春雨看着油画上名字,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去。虽然画面上蒙层薄薄灰,但她仍然确信,这就是高玄在大本钟下见到她后画。
低头拾起那枚钥匙,她紧紧攥在手心,自言自语道:“高玄,知道你就在这里,你能听到声音,你为什不出来呢?”
这充满渴望声音,很快就被小屋墙壁吸收,期待中那双眼睛,仍然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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