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又问个‘为什’:“对,教授为什去中国呢?”
“抱歉,这个原因也不
个冷战让她从回忆中惊醒,微蹙蛾眉,轻启红唇,将昨天在飞机上所见所闻,主要是弗格森教授种种奇怪举止,全都原原本本地告诉龙舟。
像部悬疑片开头十分钟剧情,他已完全被吸引住,忽然发现她竟有某种说故事天才,仿佛小时候围坐在夏夜树荫底下,听人讲述那些神秘传说。好久都没这种身临其境感觉,帧帧画面从她口中放映出来,似乎令人置身于三万英尺高机舱之内。
只不过,这是部纪录片。
当这些事情全部说完之后,她仿佛拔出插在胸口根毒刺,三十多个小时来紧张和恐惧,竟下子释放出许多。面对眼前这个倾听者,春雨还有分感激之心。
“不可思议,教授怎会这样?”
龙舟。
她摆摆手:“算。教授死因查出来吗?”
“还没有,他们说要把教授送到伦敦警局去做尸检,也就是——”
然后他举起明晃晃餐刀比划下,做个用刀剖开肚子动作。
“拜托!明白你意思,但不要这样比划好吗,你是在故意吓唬还是恶心呢?”
龙舟也难以置信地摇摇头,顺便把最后点水果咽下去。这时他忽然同情起春雨来,这可怜女孩还没降落到英国地面,就已经历如此磨难,接下来等待她还不知道有什厄运呢。
“也想知道原因。”她猛喝大口水,“他对说那些话到底是什意思?”
“教授是个非常冷静谨慎人,在公众场合很少说话,通常喜怒不形于色,更是从来不会和陌生人说话。你说这些状况真是反常,想他定是有某种原因才对你说那些话。”
春雨越来越迷惑:“你是说教授是有意要和说话?可他为什要这做呢?和他又从来不认识,干嘛偏偏对说呢?”
“你‘为什’好多啊!”
龙舟埋下头吃口沙拉:“哎!真是太意外,教授怎会在飞机上猝死呢?他年要坐近百次飞机呢,从没说过有什不舒服。”
“他就是在身边死去!当时他给感觉像是心脏病突发。”
“可是教授很健康,并没有心脏病啊。”他摇摇头,忽然本正经地盯着春雨眼睛,“告诉,在飞机上到底发生什?”
春雨低头沉默片刻,喝下口凉水,脑中如电影放映机般,将昨天下午飞机上幕幕场景又过遍,弗格森教授那蓝色眼睛,正在臆想中凝视着她。
此刻他正在停尸房中,抑或法医解剖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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