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贯忠且以为,此时自长远来看,对郭永却未必是害。后者年纪尚少,便已经位居省封疆之位,虽然离开益都城,却依旧光芒万丈。然少年得志,未必是福也。如今受挫,也未必是坏。唯叫许贯忠担忧便是,郭永受责后会否迁怒于李道。
李道属于彰德系。党内无党,千奇百怪。原著上梁山泊内都仍有大大小小山头,何况如今陆齐?
以河北为例,最是耀眼便是大名系,后者武有卢俊义,文有郭永、许贯忠,还有行踪隐蔽燕青,外加闻达,可以说是声威赫赫。可彰德系也不同凡俗,后者明面上是仅有李道、姚政,外带个游弋于边缘张清,后者也是彰德府人。但实则潜力最大是岳飞、王贵、徐庆三小,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岳飞人。
大王对岳飞喜爱与看重,早已经是不加遮掩。叫人心里都起嘀咕,这岳飞是大王心中份量是不是都能越过些军中重将……
而那岳飞若是不成器则还罢,偏偏此子于军事道上既有天分,武艺更非凡俗,来日必是军中面旗帜。对比来,那玉麒麟倒太过于‘有勇无谋’。
般两面夹击,里应外合,城池眨眼告破。
韩滔驱兵直奔县衙,却见那李奎已然嗑药自尽,只捉这李奎亲家吴氏吴炳才。
“将军,草民冤枉,草民冤枉啊……”吴炳才见韩滔就告冤诉苦,直言是被亲家裹挟,身不由己。人喊冤,无数人连带叫起。
韩滔飞起脚踢翻吴炳才,脸上冷笑道:“你们冤枉?那钟离县上万曲死官民又要向谁去喊冤?”
“休跟俺聒噪。再敢言语叫本将心烦,爷爷先砍他头。”
当然,那锦豹子杨林也是个角色。这人乃是大王当年水泊聚义老兄弟,这身份本就很重,并非是彰德系,可他与彰德系之人关系却又紧密无间。
如果代表着河北颜面大名系与彰德系出现龌龊,怕是会笑掉他人打压。比如那实力不俗河东系,后者拥有赤面虎袁朗,有唐斌、文仲容、崔埜,有宣赞、郝思文等。虽然内部也有裂痕,可这些人同出地,自然不会被单个视之。
这等人却是要全部收押,同押回濠州州城,怕是要上面亲自下来勘查。
此间乱平,可事儿还远远未。
益都城中,陆谦接到淮南奏报,先就心头大怒。县之中,内有警局、税丁,外有各乡镇乡兵壮勇,何以就被人这般打破?
自己建起这般制度,莫不是纱窗薄纸,捅就破?
龙颜震怒,自然有人噤若寒蝉。许贯忠心中也自叫苦,此遭事乃‘大齐’开天辟地头遭,也无怪乎大王会这般动怒。自己那老乡,这会怕是要爱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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