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想起昨夜里曲意承欢,在陆谦要求下简直是放浪形骸啊。方金芝下睡意全无,满满潮红升起到脸上。
虽是江湖儿女出身,却也觉得羞人。
起身梳洗,告祖庙,如此方金芝便彻底入门也。待到明日归宁,这婚嫁议程,便告结束。
当日无事,次日早陆谦则就伴着方金芝去益都城外方府,此处本是梁山军收容处豪门外院,如今就是方天定居处。
所谓归宁就是放屁,实则此乃南北两方又次深入交谈。
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婚床上番风流,多不用描述。直道是场狂风,bao雨打芙蓉,而春花多娇媚,不禁雨打风飘落残红即可。
天色发白,屋子里头龙凤红烛已燃尽,只余下段烛心儿在冒着袅袅缭烟。
纱帐外隐隐透过青光,天色见亮,却没见丝儿声音传来。
陆谦已经醒来,回想起夜里洞房旖旎风光,嘴角不禁扬翘起来。低头看眼怀中还睡得香甜方金芝,娇娇软软身子紧紧地贴着自己,精致小脸挨在自己胸口,闭着眼角却尤是还挂着滴泪。
随着摩尼教这段时间积蓄,实力无疑要比最初强上许多,而实力增强随之而来便是新轮扩张。“如此说,这向南、向西两个方面,岳丈是都不愿丢弃。”既然两方已结为秦晋之好,方金芝成陆谦正房老婆,那陆谦自然要唤方腊声岳丈。
只是他很疑惑,摩尼教虽然变强些,可他们真有力量两路并进吗?
就那南路,也即是福建路,李珙与新任两浙路兵马钤辖徐徽言二人,两位大怂武状元已把坐镇南线方貌打焦头烂额。
徐徽言也是武状元,且在两浙路衢州,与摩尼教有着大仇。估计那洛阳君臣也是看到这儿,方将其自西军调出,放到江南去。
而果然是立竿见影,其人在两浙路颇有些名望,国难思良将。过
红绡帐里人比花娇,雨打梨花见尤怜。
虽然彼此两边只是利益结合,纯属政治婚姻,但是在无关床榻不是?而且这方金芝生标致俏丽,亦叫陆谦满意。只除年纪尚小,不堪征伐。
方金芝脑子里本把礼仪记得清楚,自晓得今日要去告祖庙,只昨日白日黑夜里都被折腾不轻,身子骨都散架样,筋疲力尽,睡得极为香甜,哪还记得什事啊。
陆谦叫声吵她,就见她动动脑袋,却是自翻个身,自己又向里睡去,叫人不由好笑。
被子扯扯,半个玉背在鸳鸯被大红色映衬下,是那白皙。凉意袭来,“嗯――”声娇嘤,方金芝这才强睁开眼睛,入眼就是陆谦那张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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