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近个伸手抓住棍棒,脚蹬出,那巡警都不及反应,整个人被踹飞出去,人在半空中已经蜷缩成团,都跌出去丈远。
另个巡警没想到对方这凶狠蛮横,晃下,再要去把短棒劈打去,已经晚。还没等他抬起手,那亲随已经拳正砸在他胸口,震荡肺腑,都喘不过气来,棍棒当即掉在地上,还没等他顺气,就被腿踢开。
谁能想到是这般样子,周边人全都惊呼起来。
“你这含鸟猢狲……”
报童也吓傻,但有人却没忘记他。先前那抢报亲随大步冲向
脖子里挂着铜哨,尖锐‘哔哔’声瞬间穿透三道街。
这说来也巧。今日里岳飞正休假,他现下是陆谦近侍,同做这勾当还有栾君实、徐庆、王贵。这四小在如今齐国体系里可是大名鼎鼎,谁都知晓他们将来前途无量。那年岁最长徐庆都有人赶着与他说亲。
岳飞、王贵与栾君实、徐庆交差,二小就换便服,来济南府市井里逛荡。两人现在比起早前是阔绰多,不提别,只是二人薪俸,月五贯银钱,那手里就不缺花销。
岳飞且不提,王贵家人现下最是庆幸当初选择,还有那徐庆家。当初,两家人中不愿意让儿子在田间地头浑浑噩噩辈子父亲,做出同个投奔梁山决定。现如今他们很能肯定,自己赚大。
两小听到尖锐鸣哨声,先是惊,继而对视眼,大步向声音传来出奔去。
而此时邬国舅才接过报纸,被尖锐铜哨声惊起,抬头就看到不远处那脸愤怒看着他报童,当然还有报童口中铜哨。他感觉到丝不对。那周边行人仿佛看到瘟疫,个个远远躲开他,以五人为中心,短短时间里就清理出个大圆白地。
急促脚步声传来,却见两个持着棍棒,带着范阳笠巡警破开人群进来。二人看这场景,心中都笑起来。熟悉啊。去年冬天里,他们几乎天天都能撞到这场面。到今年,这济南府人都学乖,都没人敢再犯,不想,今儿又撞到回。
“哪来腌臜泼才,敢在俺们兄弟辖内犯事?不知道大王治下,国法无情。”
这巡警与过往衙役有最大不同点就是分区划片职守。俩巡警中那高儿,并不怕邬梨他们人多,明知道姿态随意邬梨身份富贵,其余四人个个腰板挺直,雄健孔武,看就是家丁。还举着短棒,指着邬梨伙儿就骂道。
这声叫骂自让邬梨亲随恼怒。他们是什人?邬国舅心腹亲信。在威胜州里都甚响亮招牌,如何受这般气来?两个卑贱巡丁差役,都敢指着他们鼻子喝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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