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所言甚是,是下官乱分寸。但下关以为,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全城戒严,紧闭城门,禁止出入,以免生出差错。”秦桧提醒道。梁山泊可是贯会渗入进*细,内外夹攻。这濮州城本身就是个例子啊。
那首次被梁山贼攻陷时候,就是城中文庙、河伯庙宇和洪福寺、清凉寺都燃起大火来。
这几处都是濮州城中繁华之地。起火,整个濮州城就乱。而梁山贼细作还时不时大叫大喊,比如‘梁山好汉进城’类,叫濮州城上下人心惶惶。
以至于坚固府城,却轻而易举便被梁山泊给攻下
战败。可是从小到大,许多事情都告诉他个残酷现实——事态总是向着最恶劣处发展。
他父亲秦敏学,做过玉山县令。这玉山县处在江南西路,也就是江西,在北宋这时代已经是相当偏僻。但任职结束后,也算尽心秦敏学不仅没有升职,没有被调去好地方,反而更糟糕被‘发配’到静江府古县任职,后者是在广西境内。
秦桧成年后对自己生活处境很不满意,但他父亲病逝之后,秦桧日子则就更是难过。最后不得已下做过私塾先生,靠微薄学费度日,他曾作诗说“若得水田三百亩,这番不做猢狲王。”
这次次转折点,那事态之发展,全都向着最恶处转向。而这次,他很担心,这童贯千万别真败。那般话,他作为鄄城知县,那是想走都难。
也亏得那门外都是刘光世亲兵,若是般*员,此时怕已经要炸开锅。
刘光世很想对秦桧翻个白眼,他能不知道那最恶劣后果能引起灾难吗?童贯败,濮州眨眼就成为处险地。而濮州乱,京东地界,那京东西路也就要全乱。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童贯带走几乎全部兵力,刘光世名是濮州守将,手下队伍却才五千人,还要顾及雷泽、临濮两县,还要转运粮草。现下这濮州城中,只有三千兵马不到,大半还是京东乡勇。
城中只这点兵,梁山贼军要是来,还能怎应变?
可要是放弃濮州,城中这般多军需物资怎办?且不说这对京东西路有何种恶劣影响,只是不战而逃,丢弃大量军需物资,自己就难逃朝廷法度追究!
“镇定。前线战报尚未传回,秦相公慌个甚?使相乃是朝砥柱,刘相公亦是军中宿将,杨家兄弟、姚古、王渊、王禀、王赡等都为西军悍将,十万大军岂是那般轻易就败?”刘光世张口训斥着秦桧。
秦桧听默不做声,可心里却在想,你嘴上说好听,梁山贼若真胜童贯大军,濮州就危在旦夕。到时候再想应对之策,恐怕为时已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