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何不伺机而动,以精锐之师,行雷霆之怒,击致命。”如此不仅能摘宋江果子,还能叫他实力受损。这黑三郎既然已经投奔梁山泊,那便实力消减点好。因为那不能明着说出来理由,宋江如此,实则于大家都好。
卢俊义放声大笑。
……
棣州城。厮杀声震天。
块块礌石砸下,让下方躲避不及沧州军惨叫声连连。而趁着机会,蓬箭雨射下,有让数十名沧州军倒在城脚下。
怨言,可棣州城池也已经是风雨飘摇。
“员外以为此战当如何布置?”火眼狻猊是个会来事人。既然此战以卢俊义为首,那他就摆正自己位置,事事以卢俊义为主。
卢俊义却忙把手摇来,“邓家兄弟取笑。卢某虽武艺尚可,这战阵厮杀则是生手。兵场推演只是纸上谈兵,所得浅薄,可不敢妄言。大都督以兄弟合俺出兵,便是因邓兄弟许多次出入军阵,乃是惯于厮杀之人。这战当如何处置,还是兄弟做主,卢某俯首听命。”
邓飞把话听在耳朵中,心里好不舒服,立刻就觉得卢俊义为人不错,话说敞亮。
“员外既然这般说,小弟就抛砖引玉,先述二浅薄之见。”邓飞心中盘算此事许多时,早就胸有成竹。
“杀——”
然后后阵战鼓依旧擂急促,那后方严阵以待保定弓手和刀枪兵虎视眈眈。叫沧州团练使李勋敢怒不堪言。只能咆哮着,面色狰狞,把刚刚收拢住败兵,稍加整顿番,向着棣州城发起再次进攻。
虽然这攻势无力仿佛是八十岁老太太拳头,可城头上石将军石勇也就累得要吐血。
喘息声仿佛风箱样。
谁让宋江兵少,千把人分布在城墙四面,还要手握部分精锐,镇压城中。这
“小弟以为,这千骑兵当分为二,小弟先引二百骑出阵,员外自引八百骑兵隐藏来。”
“那沧州军虽不堪战,可到底有万人之多,又早扎下营寨。非二百骑兵可轻易触动。然军旗号出,纵然冲不动沧州军,亦能让彼军胆气大丧,叫棣州守军士气大增。”
“那王师中本不是沧州*员,名不正则言不顺。如其纯以厚赏诱惑军汉效力,倒也罢。然他使外人做监军,强令沧州军攻棣州,那军中死伤不少,必生怨言。时日长,这将士伤亡愈发多,军中积怨越盛。必上下离心,士气低迷。”
卢俊义话听到这儿,已经明白邓飞之意。自觉浑身热血都在沸腾,血气阵阵直冲脸面。
“棣州城池坚固,宋江手中又有过千丁勇,麾下也有几个好汉。只需苦挨数日,沧州军不战自败。如果宋江能见机行事,当还能收场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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