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话于你说,但凡你能宣明大义,叫那梁山贼子气败,你身上这门官司即可于你顺利结去。李固那刁奴自也发还你自行处置。休要自误卿卿性命
,他对卢俊义之事解甚清,什暗通梁山贼寇,那纯属是污蔑。就是梁中书看重卢家百万家私,才串通李固这背主刁奴诬告卢俊义私通梁山泊。这纯属是诬告。
在他想来,如此时候卢俊义自然是乐于洗清身上污点,他可是大名府卢家家主,岂会真走向条不归之路?
“兄长三思啊,这遭失足便是千古之恨,再回头难矣。眼下贼情紧急,梁山贼寇前来攻城,适才已抵城外,声言要救兄长出狱。城中蜚语流言,对兄长极为不利。”这就是黄泥螺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卢俊义若不发生,他就真与梁山泊贼寇绑在块。
“大名府城高池深,官绅军民齐心,兵粮器械充足,又有张老节帅坐镇,岂梁山泊窝贼寇所能攻破?攻不破城池,梁山贼名要救兄长实则是要害兄长。更叫卢氏门百年清白尽丧。”
郭永说情真意切,卢俊义依旧不答应。权邦彦怒上心头,冷笑声道:“即便退万步说,大名府可以攻破,你卢俊义却难以救出。本官在此,岂会容贼子脱难?”这杀贼勇气他权邦彦还是有,否则也不会与王黼结仇。
“且梁山贼子能逞强时,岂能逞强世?大名府今朝陷于贼手,明朝就被朝廷恢复。届时你卢氏门,朝廷岂能宽容?恐彼辈灭门之祸,即旋踵而至。”
“梁山贼子不过是癣疥之疾,早晚为朝廷剿灭,何足挂齿!贵家门传承范阳卢氏,千载荣光,门第炳耀,原非草木小民。且员外族中子弟亦多有聪明才俊,正值风华正茂,未来鹏程万里亦不可限量。可若受此污名,连累伏诛,上贻祖宗之羞,下负师友之望,更会永为士林之耻,大名之玷。岂不是叫人扼腕痛惜,抚几长叹。员外今日对此事可曾三思?”
权邦彦这几句含着十分露骨威胁和恐吓,却都不能使卢俊义害怕,反而激起他满腔怒火。他用种不屑高傲神情打望着眼前大名知府,坦然笑,答说:
“天下事出污浊不可言者十常八九,确实值得天下黎民抚几长叹。不但今日梁山泊扬言要救卢俊义而来攻大名府叫人出乎意料,彼时十数万男女孤苦无依,流离失所,朝廷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反倒是梁山泊所谓贼人出粮出钱,赈济饥民,同样出人意料。那梁山泊究竟为何来攻大名府,卢某概不知,纵然卢俊义害怕连累,害怕灭门之祸,可身在囹圄,有何办法可想?三思有何益?”
“卢俊义莫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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