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夫妇请上座。”陆谦邀二人入席,厅堂上诸多好汉也都目露赞光。这小尉迟孙新与母大虫顾大嫂武艺是不出众,可江湖上,众豪杰看更多是人品。不然史文恭江湖声望早就把晁盖甩出十万里。
“在梁山泊久听得登莱路上几位出众好汉,以贤夫妇为魁首。山寨中亦有兄弟与那邹家叔侄染有瓜葛,只可惜失前机,那宋公明麾下石将军早与那叔侄联络,故而未能请到山上入伙。与贤夫妇亦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话说到这里,陆谦“嘿嘿”笑几声,那声音似有些自晒,又似乎在表达对某个人呵呵。“前遭得晁天王传信,不想那出林龙邹渊、独角龙邹润叔侄现竟是正在东溪村里安置。叫倍感惊讶。”
是啊,倍感惊讶。那邹家叔侄早与宋江有瓜葛,现下从孙立军中出来却到晁盖庄上落脚,及时雨呼保义,孝义黑三郎,脸面往哪儿隔?原因又是什?真是股满满讽刺感。
鄙夷。
那病尉迟于他有相救之恩,这厮却临到最后反水,不过是贪生怕死罢,如此般忒叫人不耻。栾廷玉看着任原目光,更是饱含凛然杀意。孙立若执意不降,那还不如死在泰安城下,英名留世,叫人敬服。他与孙立有同门学艺之谊,交情不俗,便更恨任原。
“哥哥,这等贪生怕死小人见便污秽山寨兄弟眼睛,还留他作甚?”
满堂头领,栾廷玉说话中咬牙切齿,满含杀意。
那任原本立在堂下,面上还带着丝丝喜色,闻到栾廷玉话语,却全变作化不开苦涩与担忧。却不知道陆谦看他头顶上那纯白色气柱,心中就在好奇,这厮莫不是就死心塌地要投效梁山泊?
“栾教师莫急。”陆谦笑着与栾廷玉说话,转头看任原来,说道:“任原,你这厮既得病尉迟恩义,不思尽心竭力以报,反而以怨报德,孰叫人不可忍。如你这般不义之辈,梁山泊是断不能容认。可你棒打病尉迟也是于梁山泊立下功劳,如以此杀你,却是梁山泊不近人情,贪名过甚。”
陆谦叫人取出片金银赐予擎天柱,“也不留你在山上,于你金银,就返乡去罢。”
那任原先是吓颓靡,现下又听得陆谦如此说话,怎敢不领情。那不上山落草,于他来说反有利,当下千恩万谢,受金银,天亮便离泰安城。
再将孙新、顾大嫂请来,这二人自从被俘后就如那枯萎花草,便是孙立无恙消息也难教二人振作来,真就是静听梁山泊处置。
此刻被请上厅堂,二人身上绳索早被去掉,但也无甚大得反应。陆谦观二人头顶气柱,那孙新还略有些红色,顾大嫂是干净如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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