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你二人来作甚?”
孙新大叫:“俺是你胞弟,岂能弃你独活?”
梁山军纛旗下,陆谦拍手赞道:“好男女,好男女。如此义气,众兄弟当与生擒之。”身旁那栾廷玉听大喜。
方天定第个赞首:“这般忠烈汉子,这般义气男女,实叫人不忍伤害。”
如此,司行方、白钦、郭盛、吕方、栾廷玉、杨志等对视眼,瞬间涌去。
那被围三人彼此对视眼,知晓生死时候到。孙立淡黄面皮几乎被血色涂染,看着长久来跟随自己心腹军士个个送命,他还自奋战拼杀。然看自己兄弟和弟妹催泪,在这最后时候头脑却恢复清明,“都是功名利禄熏心,将你们夫妇拽上这条不归路,是做哥哥连累你们。”
“伯伯说甚屁话,恁地啰嗦。”孙新听黯然,顾大嫂则是头也不回,手提双刀,只待死战。那如常面色,直叫人以为她是在赴宴。
孙立这个做伯伯,平日里就屡被这泼辣弟媳逼过,与她面前甚无做长尊严。但是现下里,却要大声来赞叹他这弟妹声,巾帼英雄,不逊须眉。
时间心头悲意也被尽数扫去,只剩腔豪情。那病尉迟提起长枪,就待做最后决。对手都挑选好,就是那铁棒栾廷玉,便是死也送他场功劳。却不料后者面露惊容来,忽带起马缰,战马人立而起。孙立是好不惊讶,栾廷玉这是要作甚?
方要喝出声来,就感头顶上猛挨击,眼前黑,撞下马去。“哥哥/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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