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浔阳江上混江龙伙儿说事儿。自从鄂州官府水陆戒严来,他那本来顺畅无比私盐商道就如患上血栓症,堵塞教李俊伙人直要骂娘。
那鄂州官府查梁山贼寇不成,江州官府便也不会懈怠,如此却把攥住他们命根子。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混江龙百无聊赖。曾经他自以为混不差,浔阳江上来去自如,就是那洞庭湖里、鄱阳湖中亮出大号都能闯荡去,却不想只梁山泊三两头领打江上路过,掀起风波便叫他这所谓混江龙拍进泥堆里。
这日后哪里还有脸面叫得甚混江龙,只是那小小池鱼罢。
万幸如此之戒严,无有长久道理。那鄂州官府不提,江州官府李俊却是自晓。本州知府乃当今太师蔡京之子,小号蔡九,大号蔡得章。为官贪滥,作事骄奢,笔墨文章皆比不得他老子两分,唯独贪婪上半点不逊于蔡京。
往日里这水路私运不少勾当,可都出自他手。
李俊甚能肯定,现下这浔阳江上所过不少私货,只因为有他蔡九照应。只是他混江龙不敢自比梁山泊那般仁义无双,光明磊落,却也不会给这贪,,g献上文铜钱。如此生意自然就要耽搁。
彼生意暂停,李俊便只在船上枯坐。近来江州风头不对,他却是不愿意上岸冒险。每日但拿酒来消遣,到也清闲。这日天气晴,童威童猛呆有些厌倦,要去揭阳镇上耍钱,李俊自无不允。不想这刚不见三两日,兄弟俩回这般快。
“哥哥,祸事也。那船火儿被做公给捉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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