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听哈哈直笑,旁李逵翻眼骂道:“好个胆大撮鸟,性命都攥在俺手里,还敢喝斥俺家哥哥。哥哥仁义过人,万民敬仰,且放着们有许多军马,便造反怕怎地!鸟皇帝使再多兵马赶来,俺铁牛双板斧挨个砍
天下就将败坏掉,这又岂是真明君英主能所为?”
“其在位十五载,已经败坏朝政。说什‘至圣至明。不期致被*臣当道,花言巧语,谗佞专权,屈害忠良’,将切祸端皆出六贼、高俅等人手中,‘坏国、坏家、坏民’。把切坏事都推到*臣身上,其自身难不成便就真无丁点坏处?”
“昔西周新造之邦,召公犹告武王以不作无益害有益,不贵异物贱用物,况他赵佶所承天下,继神宗、哲宗时期弊端丧乱,新旧党争三十年纠纷不绝,天下制度败坏,官民不知所措,可赵佶偏偏为又重蹈上述二事之弊祸。”在陆谦前世,21世纪网络上有那个观点,北宋自灭亡就是在于新旧党争。这个观点是否正确,他也无从判断,却不能否认新旧党争在北宋政治版图中重要性。
如果说在熙宁变法以前,老赵家(皇帝)是超越于党争之上;但在神宗与王安石‘共定国是’以后,皇帝事实上已与以宰相为首执政派联成党,不复具有超越地位。也同样,党争是士大夫政治文化中个重要构成部分。当文人政治达到定高度时候,再没有个牢不可破规定约束着他们,那等待士大夫们最终结果必然就是党争。
从唐朝牛李党争,到北宋新旧党争,再到朱明末年东林党与宦党、浙党之争,这就是个无可避免过程。
到赵佶上位,他将章惇以罪贬逐于外,改用韩忠彦、曾布为相,试图化解新旧党争。但那时党争已是无可化解。徽宗只好启用蔡京。因为老蔡是当时有名墙头草。但蔡京当政后,迅速与内宦勾结,立下“元祐党籍碑”,把元佑、元符间司马光、文彦博、苏轼、黄庭坚、秦观等三百零九人定为*党。
若赵佶真有干雄才伟略,大权在握他倒也未尝不能洗荡天下。可他是那种人吗?
“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有不自取祸端。”
陆谦看着眼前干文武,继续把冷水泼下。“荒唐天子,偏贤臣,亲*佞,朝纲混乱,天下民生凋零。你等都睁大眼睛看着吧,这大宋天,日后还有乱呢。”
陈文昭指着陆谦,气急败坏,时间都说不出话来。张叔夜脑子则转飞快,先理清前后因果,冷声向陆谦喝道:“陆寨主好大口气,指点江山,评比帝王,莫不是陆寨主心怀叵测,意有不臣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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