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州外艘渔船上。
却是当日有贵人搭救,叫安道全赚回条性命。
那日安道全知道不对时候,心中还有踌躇,盘算着是否能寻人将这官司翻转。那鸟人明明就是诬告。但却不想,官府差役来那快捷,直要把安道全锁去衙门。还好叫他撞上昔日病者后人。那后生五尺五六身材,三十出头年纪,三柳掩口黑髯,头上裹顶青色万字巾,身上放穿着领黄白布衫,却已有些破旧,脚面青白袅脚多耳麻鞋,手提根哨棒,背后系着包裹,风尘仆仆。
正要来金陵探望恩人,不想看到却是如此幕。当场就挥舞起棍棒,将左右几个官差尽数打翻在地,抓起安道全就逃。
好运叫他们闯出金陵城,在江畔寻条脚船,汉子撑起来就划入江心。
事后二人是想起就都后怕。如不是金陵城门处守军太过不堪,只是稍微成点气候,将利箭向他俩射来,那就是做鬼命儿。
那汉子划着船儿溯江而上,直奔到江州面上。安道全在此是再无被官府捉拿道理,但他心中却惆怅到极处。他甚至不知道是谁人在背后陷害自己,说不准当日不蹦到这莽撞汉子,他那官司还有回旋余地。现在却是板上钉钉。
可想眼前汉子,人也是片好意,副赤胆,那怪罪话,他是万万说不出来。如此只有终日饮醉。静候江南新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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